“郡主,您消消气,现在都只是张家外戚的一面之词,并不能作准,何况大部分的钱粮都已经入库,连咱自己人所知都很少,就算让他查,也查不到线索!”
菊潭郡主身边的老谋士还是很有自信的。
菊潭郡主厉声道:“军师,你以为我所担心的,是张延龄把我们拿到手的都吐出来吗?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那郡主”
“现在我恨的是李士实居然阳奉阴违,在江南私藏小金库,以张延龄所言居然还有几十万两之巨。”
老者叹道:“这种话,多半也不可信,李公到底也为宁王效命多年,难道还不能取信于他吗?”
菊潭郡主面带愠色道:“其实父王早就怀疑他暗地里私藏,但念在他过去多年的功劳上,才一直都没追究,再者以为他手上并没有多少你以为张延龄敢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皇帝虚张声势吗?”
“这”
老者为难。
他觉得这个郡主真是非同一般,也难怪宁王会派这个年都不到二十的女儿到京师来。
感情这个郡主所能做的事,可真非一般人所能及。
“现在要想办法接近张延龄”菊潭郡主道。
“听说陛下派人严格护他周全,若暗中接近,必定会被人知晓,再者之前他对我们的态度连跟他谈谈怕都无法做到平心静气。”
老者也算是把情况看明白。
张延龄或许早就知道李士实跟宁王府的关系,只是现在还没揭穿李士实幕后之人就是宁王罢了。
既然张延龄已有防备,皇帝还派了人保护,张延龄那边近乎是铁桶一块。
“倒是听说,他跟徽商的矛盾又加深。”老者无意中提了一句。
“徽商?”
“是的,听说是徽商新任的当家,屡次得罪他,都是因为利益冲突,现在这个新任徽商的当家还要给他送酒色财气的东西,想来是建昌伯很好这一口,若是可以通过徽商接近他的话,也不是不可。”
老者显然只是提出一种思路,但不是很有把握。
菊潭郡主眼前一亮道:“马上想办法去暗地里这个徽商当家见面,哪怕不是因为张延龄,为以后多一些帮手,也是有必要的。”
“徽商这群人,若我们不出手相助,是走投无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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