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道:“世伯要荣升礼部尚书这么好的事,我怎能不提前恭贺一下?世伯你莫非忘记,之前我跟你提过,南京吏部尚书出缺?”
徐琼皱眉,正色道:“延龄,即便廷议尚未开始,但老夫所得知的消息,说是让老夫出任南吏部尚书,怎就突然提到老夫为礼部尚书?朝中事,可不能信口言笑。”
“哈哈。”
“看来世伯还是不相信我。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看徐琼的确无此心情,张延龄正色补充,“世伯若想荣升礼部尚书,今日可要在朝堂上好好配合我一番。”
徐琼很踟躇。
换了平时,他大可对这个晚辈置之不理。
朝中人事任免,相信这小子的,那可真叫糊涂。
但他现在属于走投无路。
见张延龄并不似言笑,徐琼试探问道:“延龄,你是从何处而来?”
张延龄回头看一眼道:“自然是从坤宁宫而来,我上午便入宫,跟陛下和皇后用了一顿便饭。”
徐琼内心突然澎湃起来。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又到新生的感觉,人生大起大落,仿佛突然之间又让他有了动力。
“你……你是听陛下提过什么?还是说……你要老夫如何配合你?”徐琼声音都有些发颤。
张延龄道:“今日我会在朝堂上奏事,世伯只需言语上帮衬,至于具体也无须言说免得有斧凿痕迹,世伯尽管宽心等候荣升便是。”
“对了,我还要道贺李阁老嫁女之喜,就先告辞,徐老可千万莫要忘了我所言。”
张延龄笑着便往李东阳那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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