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神色平静,道:“夏人多半是虚张声势,我早有安排,无需你做什么。”
范祖禹有些担心,道:“相公,夏人来势汹汹,这使臣也是跋扈非常,环庆路可能十分凶险。”
章惇看了他一眼,道:“这些陛下与朝廷已经非常重视,不要说不该说的话,朝里畏战的气氛够浓了。”
即便是新党内,对于西夏开战也持有不同看法,毕竟神宗朝五路伐夏的惨败,就是新党当政时期,并没有过去多久,记忆深刻。
范祖禹犹豫了下,便道:“相公,真的决意将七寺并入六部?如此一来,六部过于膨胀,权职过大,非但不能提升办事速度,反而可能尾大不掉,拖延政事。”
章惇即便面无表情也是满脸厉色,堪比严厉的教书匠,他没有看范祖禹,审视着眼前的方田均税法,道:“朝廷在改制,需要梳理权职,六部七寺权职交错,着实复杂。鸿胪寺与礼部重叠最多,合并是在所必然,不要多想了。”
范祖禹表情纠结,欲言又止。
章惇转头看向蔡卞,道:“陛下在哪?”
蔡卞忙着写东西,随口的道:“应该在机要房,官家近来在那里的时间最多。”
章惇刚要说话,一个禁卫忽然跑进来,向着章惇道:“章相公,燕王出了慈宁殿,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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