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亦应这次拆了三年的商舶股,还下了重套,这次认筹最低溢价都是三倍,到倭国的商舶甚至溢价了十倍,而且整批卖,不零售,像极了当年陛下在南衙时卖煤炸的模样。
唯一的区别是陛下当年反复下旨申饬告诫,语重心长,唯恐利欲熏心之徒误入歧途,敦敦教诲他们迷途知返,悬崖勒马,甚至还亲自下场,叫嚣着不要着了皇爷爷的道儿,当然良言难劝找死鬼,敦敦教导的作用微乎其微。
徐承宗这些人办事,那是暗搓搓的办,无所不用其极,阴险狡诈,层层设套。
所以,江南五省三十七府无不怀念陛下在南京。
至少陛下在南京,势要豪右还知道娜些能碰,哪些不能碰,哪些赚大钱。
现如今,江南谁人不言陛下仁善?
杨翰进了阁楼内,正看到一个人影从五楼坠下,头朝地,落地之后,手脚抽搐了几下,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随后又有十几人一跃而下,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这些人一身罗锦,一看就是大富大贵。
徐承宗清楚的明白,商舶拆股认筹这事,既然要戳破,既然有人要付出代价,那就只能苦一苦势要巨富。
终究是势要豪右、巨商富贾承担了所有。
杨翰砸了咂嘴,娘子说得对,都是些蠢货,陛下说的多明白:投机就是比谁更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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