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新在景泰二年中了进士,和景泰二年的状元柯潜一道,在陕西行都司吃沙子,可是抓了不少的奸细,捞了好几块头功牌。”
朱祁钰满是惊讶的问道:“何乔新居然是何文渊的儿子?可是他的户籍,不是在何文渊名下啊。”
每一个新科进士,都要把祖宗十八代查清楚,这何乔新可是入了朱祁钰夹带里的人才。
这何乔新居然是那个逼着李燧娶自己女儿,最后把自己折腾的颜面尽失,只能致仕的何文渊的儿子。
金濂颇为感慨的说道:“这何文渊也是避嫌,怕他儿子借着他的名头,名不正言不顺,让地方官为难,不让何乔新参加科举考试。”
“可是这何乔新寒窗苦读十余载,就偷偷摸摸的借着同乡的路引考了科举。”
“陛下,臣说这些,不是要弹劾他们,臣只是想说,即便是在这京师朝廷之上,陛下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可是这暗流涌动,它就是再涌动,它也上不得台面。”
“陛下时至今日,走阳关大道,而非羊肠小道,这是陛下最大的优势,也是陛下最大的底气,行小道,终归是小道,暗流终究是暗流。”
“陛下若是从大道落入这小道和暗流之中,他们在这方面比陛下经验丰富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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