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采取武力暴动形式对抗幕府、守护大名、庄园领主,提出德政以及减免年贡、夫役等要求。
抗税在年轻的八世将军足利义政当政后,愈演愈烈。
室町幕府的统治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地步,连费亦应都看出来,倭国要大乱了。
不仅仅是关西、关东的争斗,这些愈演愈烈的民变,也是室町幕府的催命符。
享德土一揆,就是眼下室町幕府的心腹大患,这位享德土一揆不满足于简单的、泛泛之谈的德政,而是要求颁布细则,这人并不是简单的泥腿子那么简单,而是士族。
今参局无奈的说道:“眼下大明诸多市舶司严禁倭国商舶停靠,大明的商贾立刻将大明商路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这其中最大的一支船队,就是费亦应。”
这是一种经济封锁,让本就入不敷出的室町幕府,雪上加霜。
大明的商贾漫天要价,倭国商贾却无法坐地还钱,这让倭国始终处于极度的被动之中。
“萨摩的失败,岛津家是可耻的!”足利义政一拍桌子,愤怒至极的说道。
足利义政自然是说的琉球国的事儿,眼下琉球诸岛已经尽归大明,即便是没有水师,来自占城等地的粮食,再也运不到倭国了。
万国津梁之地,被大明收入囊中,这对倭国的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
“岛津相州家当主,岛津又三郎被生俘押解大明,岛津相州家家臣团,包括侍组、三手组、三扶组和足轻尽数被消灭了。”今参局叹气的说道。
万国津梁对大明重要,对倭国也极为重要,一旦被旁人占据了琉球群岛,倭国就变成了实质上的孤岛。
岛津家在琉球喜界岛的经营,旦夕之间毁于一旦,今参局得知消息后,几天几夜没合眼,可是也毫无办法。
“唉。”足利义政毫无办法有些颓然的拿起了佛珠,内心不宁的时候,求诸于神鬼,几乎成了足利义政的本能。
今参局一把夺过了足利义政的佛珠,愤怒的说道:“你是室町幕府的八世征夷大将军,遇到事情,躲在佛祖的庇佑之下吗?”
“日野家的日野富子,居然留在了大明,不肯东归!”
今参局还以为足利义政要励精图治,重新梳理政事,要她不要搔首弄姿。
可是求诸于神佛,能解决问题吗?
日野富子留在大明,这代表了倭国士族的态度,倭国士族已经不信任室町幕府了。
所以足利义政这个软弱的性子,让今参局非常不满。
求诸于神佛,解决不了眼下倭国的任何问题!说自己成丁了。
“我又能如何呢?”足利义政抓住了佛珠,看着今参局认真的问道。
今参局的心情很差,一甩手,站起身来说道:“念吧!念吧!”
她离开了银阁寺正殿银阁,她的木屐踩着夕阳,照在了锦镜池的波光粼粼。
银阁寺依山而建,在月持山下,有道场、书院、库里、本堂、东求堂、银沙滩等地。
东求堂和面前的银沙滩都在锦镜池旁,唐兴正靠在椅背上,手里握着鱼竿在钓鱼。
今参局没有用价码去束缚,并没有做交易,而是简单的将唐兴留下,然后给了唐兴极高的权限,给了他大老的信牌。
除了足利义政所在的银阁唐兴进不去,这倭国,唐兴哪里都去的。
今参局坐在了唐兴旁边的榻上,一甩木屐,一只木屐居然掉到了锦镜池之中,她满是慵懒的靠在了榻上,依旧是气呼呼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怎么了?”唐兴又甩了一杆问道。
“还不是将军?他整日里只知道念佛,念佛,整个倭国什么模样?他念佛能念出什么?气死我了。”今参局不满的说道。
今参局很累,又没地方去说,这唐兴就成了她的诉苦的对象。
唐兴已经换了身衣服,穿了一身黑色的缝腋袍,这衣服极类唐装,但是也是不伦不类。
可穿在唐兴身上,又凭白多了一股沉稳的气质。
“大老。”今参局靠在榻上,甜糯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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