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墩台远侯临走的时候那一幕,军士互相捶几拳,然后吹着口哨,消失在天边的场景。
李永昌将画师画了半截的画,递给了兴安。
朱祁钰摸着画卷,虽然上面只有简单的线条,但似乎这二百八十壮士挺拔的身姿就在眼前。
他不住的说道:“好儿郎啊,好儿郎。”
“务必把这幅画画完,裱好以后,送来挂在这面墙上。”
“臣领旨。”
他坐直了身子说道:“至于待遇问题,这个很好解决嘛。”
“参加了墩台远侯的夜不收边军,其家属可以迁到京师附近,我看大兴南海子这地方,就不错。”
“对外就说,为了保证远侯忠诚,这优待政策不就可以执行下去了吗?”
“然后让远侯家属们,少说待遇便是了,这墩台远侯,三年一轮换,只要墩台远侯自己不说,家人不说,这不就是折中之策吗?”
后世那些秘密战线,还有一线缉毒警,不都是这样做吗?
朱祁钰忽然一愣,杨洪都七十岁了,这是古来稀的岁数。
他应当是想到了折中之法,但是施恩这件事,只能由陛下来说,也只能由陛下来做。
这样才有保障。
否则不就变成了恃恩自恣?
所以,杨洪的回答是臣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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