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懒得与公孙范等人多说了,长剑拖在地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往堂中走去。
公孙范等将又互相看了一眼,想要跟上去,随公孙瓒进堂,却公孙瓒一边往前走,一边下达命令,众人听他说道:“尔等且去守御即可,不要再来扰我。”
公孙范等将无可奈何,只好先弯腰行礼,恭送公孙瓒入堂,随后诸将退出院外,重往战场。
公孙瓒到了堂上,也没有去主位落座,随便找了个边上的席子坐下,把佩剑抛到地上,便呼奴婢,令取酒来。
一个大奴领着两个美婢,很快给公孙瓒奉上了酒和几样下酒的菜。
等大奴把酒杯倒满,公孙瓒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又示意大奴倒上。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公孙瓒叫了声痛快,将酒杯放到案上。
那大奴平时素得公孙瓒喜爱,是公孙瓒的亲信之一,他犹豫再三,与公孙瓒说道:“大家,刚才公孙将军说的好像在理,既然今日是贼军的大举进攻,以小奴之愚见,大家何不往城头一观?大家若能亲临城头,对我军士气必是大有鼓舞。”
公孙瓒抬眼撇了他下,说道:“怎么,你是觉得淳於琼能攻破我的易京么?”
这大奴吓了一跳,慌忙拜倒在地,说道:“小奴岂敢这般想!淳於琼焉是大家敌手!”
公孙瓒叫他起来,说道:“你知道什么?我这是骄敌之策!”
“骄敌之策?”
公孙瓒把脸转向院中,冷笑说道:“且容淳於琼嚣张几日,待我援军到后,内外夹击,何愁不破!”话里充满自信,其目光中,透出了如幽幽烛火一般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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