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汤幢主有难处?”光头探问,问罢,才想起来什么,遂又叹道:“哎,是了,汤幢主乃朔州麾下,属实不好相劝......”
“呃......”汤官沉吟道:“光幢主有所不知,吾主性真,向来不拘小节,此乃廖表情谊之举,并无冒犯之意。”
说着,汤官心里还有点酸,心道:
曾经,郎主这么对待丈夫的时候,六叔让我等时常劝诫郎主莫要如此,说甚有失体统。
可劝诫有什么用?
谁又敢?
谁又愿?
诸多丈夫那个不想是被郎主抚颈的那一个?
这世间,能做敢做到这般的,唯有郎主了吧?
也只有被郎主放在心之人,才可让郎主如此啊,像柱子、阿虎、刀子,此三人,哪一个不是郎主重用之人?
我与卢大等人,却也仅是曾与郎主抵足而眠那么一回,虽比他人要与郎主亲近些,可与三者相比,不及也!
看看那些老弟兄,现在哪一个不是羡慕得神色?
念及于此,汤官朝周围丈夫扫了一眼,面露不屑。
哼,这些小崽子,一定在想着被郎主抚颈的是他,日后好向众弟兄吹嘘,毕竟,能被郎主如此的,日后都会被重用。
酸了,都酸了。
嗯,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常识,常人想得却得不到呐,得到的,都被重用了.......
“情至深处?”光幢主还没说话,其后便来了个皱着眉头的将官,他对汤官的解释很不满意。
虽然这个时候是胡汉相融的时候,他们的接受能力是很强的,比如说曾经抵足而眠的情谊在这个时候,其实并不算甚么,毕竟大营中的将士,那个不是这般?
只是这勾肩搭背的却不曾有过,初见这一幕,着实辣人眼睛,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他们的将军拓跋粟。
先不说拓跋粟是他们的司一职,便说其人身份,就让他心中不忿,哪怕刘盛同为侯爵,但在其心中,那有出身皇室的拓跋粟尊贵呐?
其实也就一句话,尊卑有序。
只是,刘盛大小也是统一州军政大事的刘朔州,就算是乞丐,那也是丐帮帮主的存在,收拾他一个小小的幢主还是不在话下的。
他犹豫道:“表达情意之举甚多,为何偏偏勾着侯爷之脖颈呐?”那人说着,还作了个勾肩的姿势,然后指着前方说道:“你看,我家侯爷身子都弯了,这若是被单于得知,那还有得好?”
汤官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汤官的态度好似刺激了八国将官,一片咋咋呼呼的。
这时,又站出一人来,笑呵呵的说道:“吾曾闻抵足而眠,已是讶然,这抚颈之举却是未曾见过?汤幢主,恕下斗胆想问,刘朔州可有心爱之人?”
“嗯?”汤官顿了顿,思索其人何意,顷刻,眼睛一眯,冷笑道:“吾主已有婚约在身,不劳挂心,还望人子莫要再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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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嗯?”
汤官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坐等好戏开场。
那人瞧了瞧汤官,又瞧了瞧隔着数步开外的刘盛,而这时候,刘盛也突然回了个头,对他笑了笑。
他微微一愣,长出一口气,他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话,刘盛都听到了,那看似不经意的回头一望,其实也在警告他。
看了看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将官,他摇头暗骂:“彼其娘之!”
回过头,对汤官拱了拱手,笑道:“是在下糊涂,言语不当,冒犯了尊主,在此向诸君赔个不是,只是尊主言行,着实有些不当呀!”
汤官不是个小气的人,见对方已道歉,也没抓着人家不放的意思,对其笑道:“无妨,吾方才闻君之言乃抵足而眠,诸君须知,我军中男儿,可个个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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