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斩将驴子交给花满楼小厮,随着花姨朝着杏花院走,便问道:“情况如何?白洁没露出破绽吧?”
他之所以来的这么快,纯粹是因为察觉到子蛊的动静,跟随着子蛊跟母蛊的联系,来到了花满楼…足以说明白洁那货,大概率就是一号。
“没…没露出破绽…”花姨有些难为情。
虽说做妓子的,在这方面很放得开,但也要看情况…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图谋不轨,白洁还当场骤雨倾盆狂风暴雨,实在是有些丢人…就连老鸨都有点不好意思说。
待陆斩走到杏花院,才明白花姨为何不好意思,里面确实是声泪俱下。
陆斩掏出来一捆麻绳,递给花姨一个眼神,花姨抬手敲门:“咚咚咚—”
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滚滚滚,谁这时候打搅老子好事?”
花姨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花姨,给白洁送汤来的。”
“妈妈,你…你等一下嘛。”里面传来白洁的哭声。
花姨:“……”
花姨身为过来人,很能判断里面到了什么节骨眼,她神色尴尬的看了眼陆斩,便见陆斩突然抬腿,“哐当”一声将紧闭的门踹开。
“谁?!”赵郎惊呼一声,瞬间萎靡,只见一位风流潇洒美少年闯了进来。
还不等赵郎反应,只见美少年周身绽放金光,周身像是有一万条会发光的鱼,金光逼得他瞬间抬胳膊挡在眼前。
紧跟着,赵郎只觉得身上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整個人被狠狠的摔了出去。
“哐当—”
一声巨响,被捆成龟甲姿态的赵郎摔了个狗吃屎。
“啊!!”
这一摔正砸到楼下的桌椅,周围客人吓了一跳,只见一位赤条条的大汉,被绑成奇奇怪怪的姿势丢了下来。
客人先是惊怒,而后两眼放光,此绳大有可为!
还好是在青楼,周围都是见多识广的姑娘,很快就镇定下来…否则陆斩也不敢如此摔他,毕竟这家伙没穿衣服。
“白洁,你居然敢害我!”赵郎怒吼一声,很快便猜测出了原因。
怪不得今天白洁表现不对,身体都虚弱成那样,还洪水滔天声泪俱下,原来是为了算计他。
赵郎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思虑,而是凭借着老道的战斗经验,整个人一滚便滚到了旁边的桌子底下。
邪修之间竞争力极大,有事没事打一架,赵郎的战斗经验及其丰富。
待看到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时,他试图挣脱,却见此绳及其玄妙,将他的身体力量束缚住,他使不出劲儿。
赵郎并未沮丧,迅速强行运转真炁,只见血色光芒乍起,真炁将绳子震散。
“拿来吧你!”震散绳索后,赵郎从桌子底下窜出,扯下来一位妓子外袍披上,便朝着青楼外面奔袭。
对方有备而来,他强行运转真炁,对自己已有损伤,最重要的是在关键时候被打断,他状态颇为不佳,这时候还打个屁?
跑为上计!
陆斩也没打算在花满楼里动手,当即追了出去,邪修比妖物鬼魅更难对付,因为他们的手段也不少,避免伤到无辜,还是在外面打合适。
“这么快?”在群里外面的老乞丐,看到女装赵郎光着腿窜出来,揉了揉眼睛:“这是什么新型玩法?”
从赵郎进去到现在,不过是一刻钟时间,按照乞丐的判断,进去给老鸨打声招呼、跟妓子喝喝茶就需要半刻钟…就算再猴急,也不可能这么快完事。
他很快得出结论,这货不行!
乞丐从怀里掏出一把弯刀,刚想追出去,便看到一位白衣少年从花满楼里跑出,一道绳索自少年手中飞出,直接将跑在前面的赵郎束缚住,少年腰牌露出半块来。
镇妖司的人…乞丐默默的塞好匕首,做出被吓到的模样。
不过看着赵郎被绑的姿态,乞丐双眼是止不住的放光…这少年是个人才啊!
“你到底是谁?!”赵郎气急败坏,跟对方斗法没什么,可对方手段实在肮脏,他鸭子坐在地上,怒骂:“是不是无极门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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