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抓了数百人,其他的大汉百姓,也变聪明了,他们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只是和沃野军与玄铠骑兵相隔数步对峙。
大家都是大汉子民,且沃野军又都是从朔方郡当地百姓中征召过来的,双方谁也不相信会真的动手,只不过大家还是对于任平这个镇朔将军有所顾忌的。
再加上罗愣娃率领的三千玄铠骑兵,大多都是混不吝,他们可不念什么乡里乡亲的情分,这些人只听罗愣娃和任平的军令。
若是没有这三千玄铠骑兵镇场子,那些沃野城外的百姓,可是真敢冲击沃野军守卫的哨卡营地。
匈奴底层牧民,奴隶,士卒,都这般惶恐了,左大都尉,左呼知王邪莫考,右呼知王赖赖不花,一样也沉住不气了。
“赤啪塔,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你说你没事为啥非得和大单于在王帐中唱反调呢?
就显你心系部族?你心系部族,大单于让你出资收容那些冻饿诡,你怎么不肯?非要玩什么里应外合。
现在好了,我们兄弟俩个,都得陪着你送死。
你听听,你看看,外面聚集了多少汉民?
春猎的时候,咱们都干了什么事,想必你我心里都有数,哼!一会儿,咱们便等着被他们乱刃分尸吧!
事先说好,一会儿若是那些汉民冲进来,老子我先拿你做成盾牌,若是要死,也是你先死!”
左呼知王邪莫考当真是恨死了左大都尉赤啪塔,其在大帐之中,转着圈的用手点指他,嘴里喝骂声不断,喷得左大都尉赤啪塔和右呼知王赖赖不花,都很是吃惊,若不是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即便右呼知王赖赖不花,和其是亲兄弟,都不知道原来自家这位亲弟弟,口才这般好。
左大都尉赤啪塔也不是个好相于的,左呼知王邪莫考方才住口后,其便立马展开了反击。
“左呼知王,你不是一向自诩自己麾下的士卒,不弱于汉军么?怎么先前和右呼知王一同发兵,二万对一千,不仅没有战胜,反而让人给擒拿活捉了呢?
亏你平日里,一向对着大单于进言请战,如今让你战了,便只落得这个结果?
我若是你,哪里还有脸面在这里殷殷乱吠,恨不得数日前便当场自刎,以报大单于了。”
左呼知王邪莫考原本就气急,如今被左大都尉赤啪塔这般一怼,他愈发气愤。
偏偏左大都尉赤啪塔的言论,又让左呼知王邪莫考还不了嘴。
怪只怪他平日里在王帐之中,太过于上蹿下跳了,此时一朝“落平阳”,以至于连个借口都找不出来。
一旁的右呼知王赖赖不花,一直沉默不语,左呼知王邪莫考自己吃了憋,便想寻求兄长的帮忙。
“大哥,你咋一语不发,莫不是那汉人在吃食里给你下了药,把你给毒哑了?”
右呼知王赖赖不花闻言,不由得撇了自己弟弟一眼,没好气的回道。
“若真是有这种神药,我定然先求来,给你们两个一人喂一颗!”
“你……”
左呼知王邪莫考听到此处,想要回嘴,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右呼知王赖赖不花却是得势不饶人。
“你什么你?亏你们二人还一个是草原的藩王,一个是草原的都尉呢!
现在情况未如何,你们便这般沉不住气了?
那镇朔将军,若真想杀我等,还用等到现在么?”
“大哥!你说咱们不会死?”
右呼知王赖赖不花话一出口,左大都尉和左呼知王的眼睛都放光了。
右呼知王赖赖不花见此,愈发无奈,其现在心想:自己此番败了,当真是不冤,与这两个憨货联手,若真是能胜,方才是见了诡。
“虽然不知道那位任将军,有什么打算,但肯定是活着的你我,比死了的更加有用,外面闹得再欢又如何?这朔方不是那位镇朔将军主事么?”
右呼知王赖赖不花说到此处,几人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外面聚集的汉民,在一众三老到位后,他们的情绪到达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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