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适才妾身听五哥唤你为公子,这其中……”
一行人往沃野城走,路上无事,夷安公主便想起了方才的疑虑,直接向任平询问道。
她话没有说完,但任平已知其意。
任平闻听此言,先是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答道。
“公主是想说,我们任家全家现在一个爵位都没有,外人便称我为公子,即便大汉对于平常俗称,不那么考究在意,眼下我树大招风,被有心人听了去,亦是个麻烦。”
“知玉儿者,夫君也!”
夷安公主听到任平的回答,很是开心,她开心不为别的,只为任平能知她所想,夫妇二人心意相通,其便深感满足幸福了。
“哈哈哈……”
任平见此,不由得会心一笑,搂着她的柳腰,接言解释。
“咱家祖上,也是阔过的,往上数个几百上千年,自夏禹之时,便把薛地封给了我家老祖宗奚仲,公主才学渊博,奚仲造车,肯定听说过吧!
奚仲乃黄帝之后,其子嗣分为两支,一支以“薛”为姓,一支以“任”为姓。
后来武王伐纣,大封功臣,任姓这一支,便被赐为侯爵,封地依旧还是薛。
如此算来,我乃是诸侯之后,外人称我一声公子,我亦不算僭越。”
“呵呵呵……”
“嘻嘻嘻……”
“哈哈哈………”
………
任平一本正经的介绍完自家来历后,不仅车撵中的夷安公主笑了,车撵外随行的绯红,公输鹏,焦叟,徐仪也都笑了。
其他没笑的人,不是不想笑,亦不是不敢笑,只不过他们没听懂,没读过书,不知道奚仲造车的典故,尤其是玄铠骑兵和许野等人,他们非但不笑,反而觉得任平说得有道理。
之前他们还在想,为啥自己将军如此博识,什么都懂,原来是有此显赫来历的。
任平也知道如此解释不靠谱,但他老爹任安,就一向以奚仲后人自居,要不然也不会让家里的奴隶,私下里称自己的儿子为公子了。
就这个解释,还是任平今朝回京时,和他娘闲聊时,方才知晓的呢!
任母在提及此事时,亦是一脸的嫌弃,连连骂任安是老糊涂了。
任平对此能说啥?总不能对外打自家老爹的脸吧?
并且任平觉得这个说辞挺好,有文化的人一听都笑了,便不会纠结“公子”不“公子”的,没文化的人,反而还会觉得自己家世不凡,听完肃然起敬。
再者听他爹任安这个说辞,便知道这个家世不过就是个由头,为了混迹世家圈子里罢了。
真要想靠着名头,博人眼球,任平以为,说自家是任嚣或者任敖的后人,不是比什么奚仲强多了。
最起码这两人,一个是秦始皇时期的名将,一个是刘邦分封的诸侯,可比奚仲的年头近多了,且一样难以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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