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部的随行教官跑上前,看了一下,开口道:“马背上什么都没绑,算你们走运,不算阵亡。”
队正咽了一下口水,方才后排倘若再晚一息刺枪,他就要被其中的一匹惊马撞飞了。
“全体都有!”
“立正!”
“向后转!”
“归队,起步走!”
一队人走回队伍,发现许多战友都垂头丧气地站在外面。
白三德偷笑道:“哈哈,老子拦惊马没死,这些家伙倒是先阵亡了。”
原来,在他们队去拦惊马的时候,训练部的教官也没闲着,都在勘定方才遇伏时的伤亡情况。
凡是身上有被石子砸中三处白灰的,一律算作阵亡。
孙新桥他们刚归队,又有两个骑兵迎面奔过来,跟把总涂定山嘀咕了一阵子。
随后哨声响起,配发到盔甲的士兵便开始迅速披甲。
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隘口,隘口上面垒了一道低矮的石墙,但石墙后面看起来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充满了诡异。
涂定山一声号令,三排鸟铳队出列上前,在隘口五十步外列队,剩余长枪兵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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