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偷袭都做足了准备和预案,如何踩点、如何,他都建议赵累,决不能将所有的力量投入到一次的战役之中,不留有充沛的余地容易被反包了饺子。
他私下和关平坦露过心声,“坦之兄,吾是最怕死的,故此,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一些。毕竟这大好的大汉时光,吾还没好生享受呢!”
“那牛金不过是失败者之言,不服就不服了,想用激将法让坦之兄放他回去,倒是小看了他。”算是有点脑子的,李承微微沉思,牛金的去向,还是需要好生斟酌一番的,直接放了肯定不行,而若是要杀了,他目前来说,并没有随意诛杀一个人的思维。
但是牛金显然也是属于有脑子的武将,这样的人,危害会很大。
而且根据着荆州军乃至玄德公阵营的军队惯例,也没有杀俘的习惯,杀了不行,直接放了更不行,什么东西都没拿到,直接就放走,这不符合李承雁过拔毛的风格,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是将牛金还给刺史胡修,坦之兄以为如何?”
“还给胡修?”关平奇道,“如此的话,只要他缓过劲来,岂不是又要在襄阳樊城等地与吾等为难?”
“是这么个意思,但那也是日后之事,如今要解决的,还是高阳池附近的事情。”李承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好牛金到底要怎么和胡修换东西才算是物有所值。
粮草?现在关平带着的船队,压船舱的一半都是这次缴获的粮草,兵器?目前不缺,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大概率胡修也不敢给,这些是军需物资,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做资敌的事情。
这样的话,也只能是听一听胡修能给什么价格,自己再做讨价还价了,李承放下此事不管,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继续做,除了这文字地图上的记录,他还是继续要说故事给手下的人听。
现在听自己讲故事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在港口上,不得所有人都能来,但只要是轮得到休沐不执勤的,都会眼巴巴的等着李承来说故事,通过系统的讲故事来灌输自己的理念,现在终于有了新的效果。
荆州军自己人自然不必说,就说那些曹魏的屯田兵,也开始喜欢上李承的故事,和他的说的一些道理。
这种变化是循序渐进的,李承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给别人洗脑,但他对这种变化始终保持乐观,毕竟成效就在眼前:曹仁在两城附近安排的大大小小屯田所和储粮的仓库,李承现在尽在掌握了。
这一日的说书,改成了更为贴近现实的桥段,说到了曹操逼降张绣,得到宛城,志得意满在城内大索妇人,又要逼奸张绣之婶邹氏,被张绣临时倒戈发动病变,死了典韦和长子曹昂的事情。
这一番故事说的是惊心动魄,还有一些桃色绯闻,加深夜惊变,非常吊人胃口,大家伙听的入迷,鸦雀无声,只是盯着李承看着听,就连身边来了好些旁人都不知道。
最后当然还是以曹贼暴虐,不得人心,日后必败作为固定式的结尾,今天这一次,李承又有了一些新的动作,“往日都是吾来讲,明日起,吾倒是想听一听大家讲。”
张图笑道,“吾等都是不认字的粗鲁之人,在郎君您的调教下,才算没有成为睁眼瞎,稍微懂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又怎么敢用自己浅薄的认知了解,来污染大家的耳朵呢?”
张图这么一说,其余的人也纷纷赞同,“是啊,我们有什么故事?自然还是郎君说的好听!”
“是啊,是啊,图队正所言极是!”
就连一直在听的苗乙也不禁点头,自己的过往和精力,怎么能听到什么精彩的故事。
“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比较短,也可能比较长,但是吾相信,每一个人都有故事的,”李承笑道,“大家都想想,飞鸟庄的人就不必了,你们日常屙屎打瞌睡,吾尽知也!”
大家哈哈一笑,“屯田兵们大多来自北方,北方山川历史如今吾等都不知也,下次就听汝等了。切不可敷衍塞责,若是说的好了,吾自然有奖励!”
李承结束了今日的说书,从大车上站了起来,他刚才是居高临下的说书,边上的人围了一大圈,众人也站起来,一同抱拳行礼,“多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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