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有些害怕田尚仁,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口中迟疑道“这……”
崔士元见老丈被田尚仁吓得不敢开口,就接茬道“老丈但说无妨,好叫我等知晓,这奇怪的物件到底是什么”
老丈对着崔士元倒是不害怕,只是有些拘谨,毕竟,杜九这几人,就数崔士元气质最出尘,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的人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当年不知是哪个巫医治病用的,烧的不成样子。
后来,巫医死了,这个就被老朽捡回来当夜壶了”老丈说着,竟还不好意思了起来
崔士元听完老丈的话,瞬间离开那个物件儿五步之远,不能再远了,再远就到了雨中了
咦什么时候下的雨
哦,就刚刚老丈回来的那会儿
老丈见崔士元毫不掩饰的嫌弃那个物件,顿时很尴尬,直囔囔的道“这,我洗过了,不是,这个物件我没用过机会,而且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了,不碍事的”
崔士元勉强的笑道“老丈心意我领了,只是,老丈年迈,还是应该您先坐”
老丈听崔士元如此说,顿时松了口气,咧出甜甜的一笑,忒实惠的道
“没事儿,老朽庄稼人儿,田间地头的已经随意习惯了,还是这位书生坐吧,您这读书人,身子可金贵着呢”
老丈说着,伸出两只大黑手,直接放到崔士元的肩上,略一使劲,就将崔士元摁到了那个物件儿上坐下了。
崔士元一时不查,被老丈的了手,待回过神,已经坐到了那个物件上,崔士元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崔士元苦着脸,心道,老丈,你怎么不按规矩来呀你怎么能上手呢
杜九、薛仁贵、田尚仁三人见到崔士元的窘迫脸,不禁哈哈大笑。
崔士元看着眼前老丈的被三人笑的手足无措,只能无奈的笑了一下。
这坐都坐下来了,再起来,可就伤了老丈的心了,索性顾着老丈的颜面,就坐上它一回吧
崔士元想罢,目光又撇向坐在床上的二人,心道,但这俩货,我可饶不了他们
至于杜九,且不与他计较,回京后,只要每日都寻上国公府几回,让他不能与小妹亲热,就可以了
杜九若是知道大舅哥存了这个心思,一定会大献殷勤,并狠声斥责那两个人,甚至将屁股下的座位让与大舅哥
但他不知道,所以,请各位起立,为杜九致哀悼词,并默哀三秒钟……
能长点时间不
那默哀三秒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杜九从这个方向,很清晰的看到了远处冒着雨支帐篷的将士。
看着他们不时抹一把脸,打上一个喷嚏跌上一跤再爬起来,帐篷跑了又扯回来,好不辛苦
杜九嘬了一口陶土豁口碗中的热水,心中叹道,特娘的,还是特权阶级好啊
这雨一直下了两个时辰,直到下午,这才见了阳光。
看着外面破云见雾,众人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
房檐上滴滴答答的落着积水,地上泥水被落下的积水溅起两三点泥花。
“啪”的一声,两三点泥花在杜九的靴子上落了家……
杜九这个败家孩崽子,起了玩性,直接蹦入泥水中,溅起的泥水正好扑了崔士元一身。
崔士元再怎样不想与傻儿计较,这会儿子也忍不住发火了
“杜九”
杜九一听,心道不好,崔士元来真的了
因为崔士元刚才是先出的门,这会儿门被崔士元堵住了,杜九是逃无可逃。
杜九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想着逃脱的办法,情急之下,杜九踢倒了刚才崔士元坐的那个物件。
杜九往脚下一看,那物件此时就在脚边打转,想起崔士元对此物的嫌弃,杜九计上心来。
只见杜九抄起那个物件,跳起了傣族舞蹈。
舞蹈精髓杜九不会,杜九就会几个动作而已,比如泼水啊,泼水啊,泼水啊……
反正,就这一招就够用了
你看崔士元这躲得,踩到了泥水里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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