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头发散乱,双眼之中布满血丝,左脸肿胀,有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贾诩用羽扇拨开了袁熙的佩剑,轻轻摇了摇头。
“选择谁去暂代并州牧,大将军早就与许攸通过气。否则你以为许攸为何会推举三公子?
更何况,即便大将军让你去并州又能怎样?
并州和幽州一样,都不重要。重要的从来都只是冀州。
当大将军允诺你幽州牧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嗣位继承权。”
袁熙闻言,顿时想明白了为何与他关系更好的许攸会推举袁尚。
原来父亲早就做出了决定。
他死死咬着牙,只觉得心中无比悲痛。
持剑的手颤抖不已,最终无力垂落了下来,整个人也瘫坐在地,仿佛一下子断了脊梁。
“你走吧。”袁熙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心灰意冷地说道:“父亲本就偏爱三弟,我今日又忤逆了他。如你所言,我已经失去了嗣位继承权。”
“未必。”贾诩走到袁熙身前,压低声音道:“还有最后一条道路,就看二公子想不想把握,敢不敢把握住。”
“什么道路?”袁熙猛地抬起头。
贾诩蹲下身捡起地的佩剑放在袁熙手,随后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弑父,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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