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忽然笑了,说道:“你们将我杨帆当成什么人了?如今有冯德龙这样的证人在,为何要强行冲入孔府?平安,你领着你的本部人马去找刘指挥使,连夜前往山中剿灭山贼,记住,留下活口人证!”
平安面露喜色,说道:“末将遵命!”
难得杨帆冷静了一回,还让平安去剿匪,为山东的百姓做一些好事情,他当即领命离开。
韩宜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大人,下官这就准备笔墨纸砚,您写奏疏往应天?”
杨帆挥挥手,说道:“不必了。”
啊?
韩宜可一怔,没有明白杨帆的意思,“大人这是何意?”
杨帆对王图说道:“王图,点齐了亲军都尉府的人马,随本官连夜前往曲阜,捉拿与白莲教勾结的逆贼孔福!”
韩宜可愣在了原地,望着去点人马的王图,他“嗷”一声抓住了杨帆的衣袖。
“大人!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是说要些奏疏等待陛下的圣旨么?为何要连夜去曲阜拿人?”
孔福可不是冯德龙这个外姓人能比的,那是侍候了孔希学父子两代人的管家,在孔府里面,地位不比一些孔家的边缘子弟差。
杨帆二进宫去孔府拿人,整个孔府势必震动,连衍圣公孔希学也不会咽下这口气出来。
到时候,别说是整个山东的士子,就连大明南北的士子,都要对杨帆恨之入骨,喊打喊杀!
杨帆露出笑意,说道:“韩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平安将军太过沉稳,他若是在这里,本官还要浪费口舌说服他,万一真动起手来,本官有可能伤了他,可你一个文人也能拦得住我吗?”
“啊?”韩宜可傻眼了,喃喃道:“大人为何要打他?不对!大人不可去孔府,到时候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杨帆却不为所动,他拍了拍韩宜可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了一边,道:“韩大人,奏疏就交给你来写吧,事不宜迟,本官连夜去曲阜,等我的好消息!”
平安被杨帆支走去剿灭山贼,韩宜可又是一介文人拦不住杨帆。
他哭丧着脸,喊道:“快取笔墨纸砚,本官要写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
韩宜可是拦不住杨帆这个疯子了,他只能寄希望于朱元璋,希望他的圣旨快点下来,管住杨帆疯狂的举动,不然,山东可就要天塌地陷了!
杨帆的心情很好,好极了!
他对韩宜可的说辞是担心对方知道了冯德龙跳反,毁灭了来往证据,如此要治罪孔家难度倍增,故必须连夜赶赴山东曲阜,捉拿孔福问话。
实际上,杨帆从来没有放弃过针对孔府搞一波大的这个想法。
冯德龙若是在公堂上老老实实地认罪,承认了对任波家做的恶行的话,杨帆还真找不到机会私下审问他。
可袁泰、孔家联手,煽动了大批学子围堵县衙,给冯德龙撑腰壮胆。
冯德龙死不认罪,主动送上门,杨帆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已经打定主意,冲到孔家捉拿孔福。
那孔福是什么人?侍奉了孔家两代人的忠仆,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于公于私,衍圣公孔希学都不会任由杨帆拿人。
杨帆就是要逼着衍圣公孔希学亲自下场,到那个时候,全国的士子将群情激奋。
对杨帆的声讨,将如雪花一般飞向应天,堆积在朱元璋的武英殿内,朱老板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肯定知道权衡利弊,到时只能砍了他杨帆的脑袋,以安抚天下士子的心!
杨帆越想越是得意,他不止成功作死,还将孔家彻底拉下马来,也算是为天下百姓做了件好事。
一个暗中豢养山贼杀人越货,一个与邪教白莲教暗通款曲,一个放纵士绅祸害百姓的孔家,还配承袭衍圣公的名号么?
不配!
对那狗屁的衍圣公称号,杨帆厌恶至极,除掉了这称号,他死又何妨?
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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