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猪拖了出去,等在外面的四人,一人一条腿把猪抬上了车,他们也没想到在这就把猪敲晕了,这铁猪笼倒碍事了。
“这猪,确实是瘦了些!”
王顺拍了拍手说道。
一旁的林伟补了一句:“但咱们吃的话,正正好!”
两百多斤的猪,不肥不瘦,吃起来味道正香呢!
他们村杀猪从不请人,因为村里的人对杀猪都有两下子,例如白江,他的这两下子虽然出去当杀猪匠给人杀猪还不太行,但自己家吃不讲究“庖丁解牛”那一套,倒也绰绰有余了。
趁着猪昏睡,白江把猪倒吊起来,秦秀拿了一个大盆,撒了把盐,加了点水,往猪脖颈下一放,白江简单粗暴地往猪脖子的大动脉一捅——
那冒着热气的猪血飞溅到白江的身上脸上,他呵呵笑着:“手生了,角度没找对。”
场面挺血腥的,但在场的人都见怪不怪了,秦秀嘴里还念叨着:“浪费了浪费了。”
她掰了掰猪脖子,小刀往小血洞里捅了捅,原本有些停滞的血液哗啦啦落入盆中。
放血的过程要控制在两分钟内,如果时间过长,猪还没有死透是会醒过来的,就像秦秀宰的那只鸡一样。
但如果时间把握恰当,猪只在放血时是不会感到痛苦的,也不会因为恢复知觉而醒过来。
满满一盆猪血,直到猪血开始淋漓,秦秀才把盆端走,李大娇拎着水滚水出来了:“借过借过!小心烫着了啊!”
烫猪毛最好应用60℃左右的热水,烫个四五分钟,猪毛就能很容易给刮下来,但这温度肯定不可能用温度计去测量的,全凭白江的经验。
白鹭醒来在阳台上往下看,白江已经开始卸猪蹄了,一盆血腥的内脏就放在旁边,秦秀在盆里挑挑拣拣,把猪肝,猪心,猪粉肠挑了出来。
猪肝猪心倒好处理,这猪粉肠可是猪杂粥的极品,里面的“粉”是绝对不能完全洗掉的,有“粉”才最鲜甜。
但怎么说呢,在市场买的的时候还是要翻一截出来看看的,毕竟一些猪,它体内是有寄生虫的呀!
试想一下……
不敢想不敢想!
白辰看到白鹭起来了,自己便上楼去了。
现在他已经养成习惯了,只要空下来,就开始打坐。
他席地而坐,感受着瓷砖传来的凉意,听着楼下大家说话的声音,本以为今天和以前一样,一无所获,但突然间,他“看”到了五颜六色的星星点点!
他太知道这是什么了!
阳台的白鹭也有所感,透过窗户看着白辰,颇为欣慰,可算是有点进步了。
“姐——”
白薇打着哈欠走过来,路过白辰放假的时候看到他的门打开着,而他在打坐修炼,她感叹了一句:“白辰,你这些人真的勤奋到让我害怕!你是不是想偷偷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
白辰当然不会应她,倒是白鹭给了她一爆栗:“用你那猪脑好好看看,白辰成功了!”
白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让人揪心!
同样适用于姐弟间!
塑料姐弟情,让白薇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她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就开始回房间闭关了。
“江嫂!”
这时楼下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生:“我妈说,鹭鹭回家了,她现在在家吗?”
秦秀:“呀,是晓晓呀,大明星!你怎么回来啦?——她在啊!鹭鹭!!晓晓找你玩来啦!”
晓晓?
白鹭想起来了。
白晓,是和白鹭一起长大的同龄好姐妹,两人同一个村子,且是同族,但白晓是辈分比白鹭高好几辈,她是跟白鹭爷爷一辈的。
她给白江秦秀面子才喊他们一声哥哥嫂子,其实白江和秦秀要喊她一声晓姑姑!
而白鹭,要喊她姑婆!
两人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个学校,只有大学不同,她留在了江省,上的是东城的大学,而白晓去的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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