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在欺负自己的时候,林溪姐姐要装作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明明在欺负染姐姐。」
「在欺负江心前辈时...林溪姐姐对她们的弱点,都了如指掌。」
「她分明记得一切。」
「却偏偏在自己面前...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是因为天梦机吗?」
「对...」
「肯定是因为她吧。」
「林溪姐姐被她杀了那么多次,肯定是因为那个家伙,才不敢亲近自己的。」
「...」
天梦命拥着林溪,认真地回应着林溪的目光,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喃,“我会保护林溪姐姐的。”
天梦命有些莫名的话,让林溪意识到...她是否是看到了什么。
但在那之前——
“梦命妹妹是故意溺水的么?”
林溪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
天梦命的目光幽幽。
她没有回答,可林溪已经得出了答案。
她就是故意的。
或者说——
她明明看到了可能溺水的未来,却没有去规避。
因为在看到可能溺水的未来同时,天梦命也看到了...自己一定会救她。
对于天梦命这种完全不惜命的行为有些愤怒,在天梦命那种惊慌又诧异的目光中,林溪直接将天梦命架在了木桶边沿,巴掌抬起,毫无迟疑地落下。
“不论如何——”
“绝对——”
“绝对不许拿自己的性命当做筹码。”
“明白么?”
“呜...”天梦命小手扒着木桶,口中呓出吃痛的声音,“知...知道了...”
看着天梦命可怜呜咽的样子,林溪好像明白了,楚清商为什么那么喜欢把自己抱起来一通胖揍。
有个妖精在身边是这样的。
不揍的话就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做点别的什么了。
“...”
余安城,徐府。
回到府邸内的徐安年愤怒地推倒了一排瓷瓶。
“混账....混账!!!”
他怒不可遏,但是却又好像没有什么办法。
对方是上月宗——
是一只手就能将徐家捏死的庞然大物。
更何况那个女人本身就拥有着洞虚境的实力,在她面前,自己宛如蝼蚁。
他只能在这里打砸,宣泄自己的怒火。
但是很快...徐安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
徐府内,实在是太安静了。
就算那群饭桶在看到自己暴跳如雷时都不敢接近,但起码不会如眼下这般,甚至连呼吸都没有。
就好像自己又一次地被隔绝在了这个世界。
徐安年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只赤果的足踝。
身披黑纱,婀娜曼妙的女人坐在他徐家供奉先祖的桌子上,双腿交叠,轻轻摇晃。
女人麦色肌肤的足上系着银环和锁链,细细的链子就这么深入衣裙,最后连接在脖颈上的银质项圈上。
她的脸上也蒙着黑纱,垂着链子,只露出来眼睛。
一双危险异常的眼睛就这么俯看着他。
“徐~安年?”
“你好像很讨厌上月宗啊。”
“是么?”
她的声音慵懒且妩媚,直视她那双漆黑瞳眸时,好像直视着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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