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宗师,是不是就相当于苦修的和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出家之人更像出家之人,除非像宿主或者四顾剑一样,心中产生了爱情,痴于爱。】
“庆帝不也爱叶轻眉?”
【庆帝痴于权,胜过喜欢叶轻眉,那不是爱情。】
李承宗记得有句话是这样的——有些我们曾经不相信的,后来发现真实存在,而有些我们深信不疑的,最后却发现根本不存在,比如爱情这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对司理理是不是爱情,但他很清楚不能就这样放司理理离开,必须要把她“抓”回来。
连忙爬起来,才发现床单不见了,以及桌上留着一张纸条。
所以,她带着床单是什么用意?
李承宗愣了愣,拿起了桌上的纸条,气得眼皮直跳。
“睡了我,还想相忘于江湖,做梦!”
真气将手中的纸条碾碎,李承宗随手一撒,直接回了王府调人。
范闲这边不满监察院要放了程巨树,一大早拉着一个棺材到了王府,然后连人带棺材一路穿行闹市,去了天河大街的监察院,选择了在监察院大门口,大庭广众之下,杀了程巨树。
会审时度势,也是有仇必报的性格使然,虽然滕梓荆没有死,但剧情还是一样展开。
范闲先是拉着棺材去了滕梓荆家,和滕梓荆交流了一番,安排好滕梓荆假死离开京都之事后,便开始追查起了牛栏街刺杀一案。
在有心人的引导下,范闲和王启年很快发现司理理与牛栏街刺杀有关,锁定了司理理北齐暗探的身份。
只是司理理牵涉到李承宗,想到两人的关系,范闲和王启年都有些担心。
于是,第二天出城之前,范闲和王启年特意来了王府。
只见王府大厅中,李承宗正蹲在地上做着纸鸢,旁边十好几个七八岁的孩子闹闹笑笑,以及八九个瞧着才一岁左右的孩子在地上爬来爬去。
就这场景,知道的他是王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李承宗是奶爸,把范闲都给看呆了。
“找我有事?”
李承宗做着纸鸢,连头都没抬。
“是有点事,我追查牛栏街刺杀一案,查到司理理是北齐暗探,准备出城去抓她,想到她和你关系,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李承宗哦了一声,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
范闲点头,带着王启年离开了王府。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见李毅进门,两人擦身而过。
等到范闲想起李毅,准备喊人的时候,李毅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大人,你认识?”
范闲点点头,问道:“你说他知道司理理是北齐暗探吗?”
“三殿下?”
王启年想了想,沉吟道:“三殿下应该不知道吧,他可是我朝皇子,如果知道司理理是北齐暗探,根本不可能和司理理在一起。”
范闲不置可否,一边走一边思索着牛栏街刺杀一事。
走出去好远,猛然道:“不对,他应该知道。”
“大人,你是说三殿下知道司理理北齐暗探的身份?”
“你还记得我们在王府门口遇见的那人吧,他就是在牛栏街救了我和滕梓荆的人,牛栏街刺杀那天,他来得太及时了,如果是普通江湖人,还能说是巧合,可他偏偏是李承宗的人。我只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李承宗早就知道有人在牛栏街刺杀我,所以他才会派人去救我。”
范闲缓了口气,继续分析道:“牛栏街刺杀一事中,明显是北齐暗探和庆国权贵勾结在一起所为,李承宗不可能杀我,因为他想杀我,就没必要救我。”
“这倒是,如果三殿下想杀您,您走不出牛栏街。”
作为监察院的文书,王启年很清楚李承宗手下那群人的恐怖。
除非是天下四大宗师,否则任何人在牛栏街那种情况下都必死!
“那你说,既然不是他安排的牛栏街刺杀,那他又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呢?”
王启年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范闲已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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