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如此慷慨、如此大言不惭,宛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待喝止了纪纲的行动。
朱高煦皱着眉头沉吟了一小会,冲着下方纪纲瞥了一眼,问道:
“纪大人......”
“钟开然、乃至钟家,这些年所勾结、结党营私,所牵连的罪证,以及所有人,可否拿到实证和名单?”
听了这话,纪纲神情一肃,躬了躬身子,赶忙应道:
“回王爷.........”
“基本上,与钟家有牵连的人名单,以及证据在对钟家审问中,几乎已经全都摸清楚了。”
“而关于那些人,臣也已经派人,按照名单上的人名,一个个全都去缉拿了。”
“不出意外的话。”
“最多明天清晨前,与钟家有牵扯的所有人,将会被锦衣卫全部押送到临川府城。”
得到确切的答复。
朱高煦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言语中带着丝丝赞赏,道:
“不错....”
“此事办的非常不错。”
“对于此间事情,本王没有别的要求,唯有一点,那就是所缉拿的所有人,必须要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本王希望能够将此事给办成,铁的不能够再铁的铁案。”
“纪大人....可明白?”
纪纲闻言,颌了颌首道:
“王爷放心。”
“此事,臣明白。”
“决计不会让王爷失望。”
“锦衣卫所按照名单上所抓的人,全都有实质性的证据。”
“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全都是罪有应得的人。”
“行,有纪大人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
说着,朱高煦转头看向瘫软在地上的仲恺人,‘呵呵’一声冷笑,开口:
“至于这位西江布政司使.....”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一地的布政司使本王有监国之权,哪怕有铁证,也不好在此对其说杀就杀,有违大明律例。”
“对于他罪责的裁定,该当如何还是将其给押解回应天府,交由大理寺、督察院、刑部三司会审,然后禀报老头子,让他们自己定夺吧!”
“免得朝中某些腐儒,又背后嚼本王的舌根,说本王嚣张跋扈,不知礼数、律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继续道:
“不过.....”
“这位西江布政司使我动不了,不代表他的家人,本王不能动。”
“将钟家其余人这些年所作的龌龊事,汇聚清楚查封所有家产。”
“待那些个和钟家、乃至钟开然有牵扯贼子,全部缉拿后。”
“明日于临川府城刑场,本王亲自监督行刑。”
“当然....此番行刑,记得把这位布政司使带上。”
“他不是慷慨赴死,怡然不惧吗?”
“本王想看看....见着昔日的亲人,当着他的面葬身于屠刀下,滚落于地上的人头被临川府城百姓当成球踢,他是否还能够如现在这般硬气,这般的坦然!!”
“带下去吧!!”
朱高煦半眯着双眸,冷冷的瞥了一眼瘫在地上,被踹倒之后就未起身的钟开然,冲着纪纲挥了挥手吩咐道。
不过....
瘫软在地上,一直未曾起身的钟开然。
待听到朱高煦对纪纲的吩咐,以及后续安排之时。
原本古波不惊的情绪,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松动,几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终究是未将话给说出口,老老实实未有半分挣扎和别的举动,被拖拽了出去。
片刻后。
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纪纲,朱高煦眯了眯双眸,沉声问道:
“方才本王见你欲言又止....”
“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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