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
“而是应该好好的问问自己..”
“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我的...又不是这般...”
“而我还是臭丘八出生,老大你可是饱读圣贤诗书呢?”
“老大,你说这会不会就是....”
朱高炽:“........”
瞧瞧这话说的。
简直是把他给从头骂到了尾。
就差指着他鼻子骂,是不是朱瞻基表现出来的就是他这个做爹的内心真正的想法。
听着如此言语,这就是朱瞻基那个小兔崽子不在这里。
倘若要是在这里的话,他绝对要将那小兔崽子给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摩擦,不把其屁股给打开花,决不罢休。
同时他心里更是想着,一会回到府中,一定要狠狠的收拾朱瞻基一顿。
没办法。
太憋屈了,太憋屈了。
就这样的言语,就算是他巧舌如簧,有着天大的本事。
对于这样的言语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因为别人说的就是是事实。
压根就没有半分的妄言,都是在一家子一起的时候发生过,且还不止一次。
“老二啊!”
“摸摸你的良心,咱做大哥的这些年对你如何,你心里难道没数吗?”
“哪一次你跟老三犯了什么事情,不是我冲在最前面给你们抗下来,给你们解围的。”
“我真要是有那心,我要是装的,假的...”
“二十几年的时间,能够装那么久?”
“你这话说的...过分了。”
听了这话,朱高煦半眯着双眸,不由的挑了挑眉,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一句话说的异常实在:
“即使他不是善人,有着异心、坏心,但做了几十年或者一辈子善事,也都成了善人。”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
这应该就是眼前朱高炽的真实的写照吧!
毕竟大家都是凡人谁能够没私心,都有七情六欲,谁都没办法免俗。
短暂的沉默之后,朱高炽简单的整了一下思绪,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朱高煦,沉声道:
“老二,你的问题,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
“而方才我的问题,你还未回答我。”
“是不愿回答,或是不敢答?”
听闻这话,朱高煦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面无表情的与之对视,反问道:
“且就算我说我不会,你有会信吗?”
“古人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远一些的武安君白起,近在眼前的则是咱爹。”
“有时候…不是说别人一定要做什么,而是人一旦拥有做某些事情的实力。”
“就已经注定成为别人心中的一根倒刺、如鲠在喉。”
“上位者会容忍这样的人存在吗?”
“倘若能我此刻应该就不是在京城,而是已经在封地了。”
“就连自己亲爹都对自己儿子不放心,更何况兄弟、侄子?”
“老大,如果让你做砧板上的鱼肉,你会愿意吗?”
“如若你站我这个位置,你如何处之?”
话音一落场中陷入了沉寂之中,谁都没有多言一句,气氛亦是压抑的让人难受,温度不自觉的都下降了好几分。
嗒嗒嗒....
恰在这时,庭院之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院内的三人皆是回过神来,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眼中皆是闪过一丝好奇之意。
毕竟之前众人议事的时候,可是有吩咐没人召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片刻之后,朱棣贴身奴婢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众人心中瞬间了然,这位确实有资格,也没人敢阻拦。
奴婢进到院内,见着坐在凉亭之中的三人,神奇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赶忙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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