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谦虚。”夏琰将竹笛收落,递还他手,“你真没发现?我急切之间,也借用过八卦剑一招半招,不纯是用的凌厉的剑法。同是剑招,对阵危难时便忘了择手分辨,就这般用了。说起来原本我们也没说定要什么规矩。一个人想真的变成第二个另一个人,大概不大可能,所学、所遇、所感都不一样。若你真与彻骨一模一样,岂非越不过他了。”
沈凤鸣将笛子在手里倒了倒,嘿嘿笑着在秋葵身边就地坐了,“胜负都不要紧,反正我打一架气顺得多了,你说什么都行我还是陪我家葵儿看看月亮吧。”
夏琰抱起臂,欣欣然看他表情。不得不说哪怕自己其实到现在也依旧不知道突然这般动起手来是想解决些什么问题,仿佛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可不知为何,气好像的确顺了点,那些没法平心静气坐下来说的话,现在仿佛都可以说了。
如果强要解释,毋宁说,两个人其实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撒完了那些儿对对方的不满,顺便确认了一件事撕扯去那些外人和情势强加在二人之间的猜疑与利害这个人依旧是自己足堪信任的朋友。
所谓的信任,本就要把自己当成赌注丢在生死桌上。
而所谓朋友,大概就是在信任这张赌桌边,绝不会出千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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