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沈凤鸣将话就话,“你那么喜欢猜那猜猜这回我又在密会什么人?”
“是秋葵吧?”夏琰却一语道破,“方才出来见她马还在,我就有点奇怪。”
沈凤鸣只能摸了摸鼻子,“还真不好说你这人有时明明猜得也不错。也不知先前着了什么鬼,猜出那许多无中生有的来。”顿了顿,咳了声,“你自己坐,我去叫她。”
门帘掀动,秋葵却已自现出身来。她虽躲在天井,却不是听不着两人说什么,话已至此,也只能不无垂头丧气地返了屋里。“我我只是想起,我回来那全数行装,都都放在他这里,所以过来取。”她出言申辩。
夏琰并不追问,只道:“你在也好。”手上便提出两个瓷瓶来,“只是没带你的份。”
沈凤鸣“哟”了一声,忙上前接过看了看。“难得,难得,算有诚意。秋葵,明日这太阳从哪头出来还当真不一定。”
夏琰不比他尚有心情扯闲,默默然坐去案边。秋葵也不说话,假意拆开包袱挑出自己物事理整,偷觑二人气氛。可眼下这二人便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般,沈凤鸣只如一贯多话:“幸好你带了酒,我刚回来,家里正什么都没有。”他自去寻来三只杯盏,将那瓷瓶佳酿慢慢倒出,“君黎,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你别怪我先问你和刺刺,到底,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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