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建立之初到现在,这个组织的人数就没超过一百,但延伸出的关系网早已遍布大陆上每一处文明存在的土壤。
就靠这按理说是村口打架的规模,这个组织的名字硬生生成为了最有含金量的头衔之一。
和这帮人较劲,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但……
“总有一天……”
一丝阴沉在脸上一闪而过,泽法鲁斯转过身,看向那仍旧插在墙里面的弩箭:“把它取下来,我们走。”
总算收到了一个较为合理的指示,人们纷纷跑过去将弩箭取出——
不过插得有那么亿点点深,外面只漏了个小头出来。一帮人在那忙活了半天,都没想出怎么在尽量不损坏墙壁的情况下将其取出。
看见这一幕,泽法鲁斯感觉自己刚压下去的血压又涨了起来:“别在意那么多了,给我取下来就行!”
有了担保,人们的动作总算大胆起来。不到十秒的功夫,弩箭便被取了出来。
弩箭的箭头已经破损,但箭杆却完好如初,没有一丝损伤的痕迹。
正是此时,其中的玄机被人发现。
“殿下,这里面藏着一张纸!”
从箭杆内部取出了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侍从刚想将其打开,但马上反应过来的求生本能就让他把纸递给了泽法鲁斯。
泽法鲁斯则是接过了纸,目光一扫已经自觉背过身去的众人,缓缓打开了它。
出乎意料的是,这并非是一封信件,而是一副颇为潦草的画作——
说画作都算是抬举了,这就是一副简笔画。
内容很简单,五个画得相当随性的小人并排摆在中间,而第四个小人的头上多了个问号。
“殿下,是威胁信吗?”
等候了一会儿后,先前“泼冷水”的那位宫廷法师率先转过身问道。
泽法鲁斯看着画作,眼中一阵阴晴不定,最后忽然淡然道:“嗯,就是封威胁信,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应该还不会有动作。”
扫视了一圈,他冷冷道:
“好了,我们走吧。”
今天的变数,已经远远超出泽法鲁斯的预料范畴了。
回去之后,不但有各种需要收拾的烂摊子等着他,而且还多了一个全新的任务……
抓内鬼。
…………
不同于贵宾席中的低气压氛围,竞技场中可谓是热火朝天,人们纷纷欢呼着胜利者的名字。
毕竟,谁能想到,按理说至少要打六轮的比赛,居然在第三轮就决出生死了?
这可是前无古人,后多半也不会有来者的事迹。
在这录像能力还未发展的年代,看到就是赚到,没看到就是血亏。
不过墨闻本人倒是没什么获胜感言,最多就是被这氛围染得有些兴奋而已。
至于荣誉感?
抱歉啊,这个真没有。
且不论墨闻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靠着几代人的智慧积累才打赢比赛的……
打完两轮比赛,这赛制也不会立刻给他发钱啊。
墨闻这人很实在,你给他发点好东西他就开心,而这构式比赛要打完才结算。
明明几项比赛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居然还搞这种结算机制,这不是搞人心态嘛——至少很搞墨闻的心态。
不过抱怨也没用,抱怨同样没钱拿。
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随便讲两句十分刻板的获胜感言,墨闻便带着死沉死沉的重弩离开了竞技场。
但墨闻刚走没两步,又一位打工仔过来传通知,说有人在等着他。
其实不需要这家伙过来传话的,墨闻已经看见是谁在等着他了。
在通往选手休息室的长廊,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走廊的终点处。
是索尔维·科伦,那个击碎了无数人梦想的坏比。
前有Boss,接下来摇人会很有用……
好吧,对方大概率不是来找茬的,墨闻甚至能猜出这家伙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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