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眼下,已经是平卢军兵马使兼营州都督,今年刚上任的,营州就是后世辽宁朝阳那一块,在幽州的东北面。
“地方官贿赂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呢?”李琩笑道。
卢奂先敬了一杯酒,随后道:
“就是故意让你看见的,本来那个人很谨慎,早就要走了,我故意留他,直到你来。”
他是吏部侍郎,管着官员的升迁调动,老家又是河北,被安禄山盯上,一点不奇怪。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呢?”李琩道。
卢奂笑道:
“这个人前天给右相送了十车财货,给左相送了五车,陈希烈和我,都是三车,一个杂胡,志向不小啊,四个主持铨选的,他都在暗地里巴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李琩皱眉道。
卢奂笑道:
“这里是长安,谁还没有点眼线呢?我只是想让隋王知道,我大唐眼下的官职,都被这种人给抢走了,进士出身的士子,比不过一个营州杂胡,何其哀哉。”
原来是这样,李琩心里倒是挺乐意知道这种事情,因为他对安禄山的事情还是非常关心的。
但很显然,眼下的朝堂,没有谁会将安禄山放在眼里。
“贿赂这种事情,罪名可大可小,国宝郎告诉我,就不怕我把你卖了?”李琩笑道。
卢奂哈哈一笑:“无妨,一来,我相信隋王的人品,再者嘛,左相右相全牵扯在里面,大家都拿了,隋王不会这么没有眼力。”
李琩撇了撇嘴,举杯道:
“边喝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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