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昨日想着想着便睡着了但睡的也不踏实,今日起了个大早去给陆氏请安,想找个机会出府好与元昭词商量。
君安坐在梳妆台前眯着眼浅眠,任由素霜梳洗打扮着。
“小姐,你看你这脖子上的伤口都愈合了不少。”素霜为君安抹药。
君安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脖子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冷月光的药倒是挺有用的。把昨日祁子湛的帕子收到了妆匣子里,拿了卷纱布递给素霜:“嗯……帮我扎好吧。”
君安走到淼春轩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和嬉戏声。听这声音该是她那活泼的三妹慕君婷,没想到四姨娘请安倒是勤快得很。
“给母亲请安。”君安端庄的行了礼,坐在丫鬟搬来的矮凳上,打趣道,“从门口就听见三妹妹的笑声了,都在说些什么趣事呢?”
四姨娘接了君安的话茬,拿着帕子掩着笑:“安姐儿来啦,再说昨个街上闹的乱轰轰的,御史中丞家的小姐掉进了护城河且不善涉水,救人的虽说是个男子但也是救了那位小姐性命的,结果反被御史一纸诉状告上了衙门,说是玷污了小姐清白。真是好心没好报。”
“昨日街上动静大,有不少祸乱,近日来都安生些吧。”陆氏端坐在上位嘱咐道,“特别是安姐儿你,幸亏只是受了点伤。这些天就在府里养伤吧。”
“是。”众人纷纷回答。
“我请人挑了个好日子,再过三日便过继你为嫡女了。”陆氏笑吟吟的看着君安。
过继的日子都到了,那下聘的日子还远吗?虽说她还没及笄,可是陆氏又不会在意,陆氏只需送个嫡女给刑部侍郎家就行了。
君安灵机一动,站起来给陆氏行了一个跪拜礼:“劳母亲操心了。君安想着能成为母亲的孩子定是佛祖保佑,女儿想等过继结束,定要去城外的伽懿寺给佛祖上几柱香,顺便给母亲祈福平安,也想让二姨娘在天有灵,能够放心。”
“你也是有孝心的。等过继一事办完,你多带几个下人一起去吧,出门在外注意安全。”陆氏一门心思都在等过继完下了聘,这亲事也就成了。根本无所谓君安的所作所为,只要保证她的安全就行了。
“谢母亲。”君安回道。总算找到可以出府的机会了!
话也聊得差不多了,陆氏就叫散了。
回到吟栀斋,君安直径走向书桌,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写完立马唤了琴画进来,给了她几两银子,那是君安为数不多的体己钱。
“这封信务必找个人送到庄子上让宋妈妈转交给周清,若是有回信叫那人等个几分钟,这几两银子就当是我给他喝杯茶歇歇脚。”君安把信郑重地交给琴画。
琴画常出门采买,认识的人多,加上还有不少的赏钱总归会有人送的。
“小姐放心。”琴画小心的接过信,立马去办。
夜里,君安想着那封信,一时竟睡不着失眠了,既然睡不着索性披了件外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
突然一个黑影从她眼前闪过,进入了房内。
君安刚想大声惊呼,就被捂住了嘴。一只温热的手擦过君安的后脖颈,解开了君安脖子上的纱布。
君安不敢乱动,想着指不定是上次那名刺客回来报复她来了。都怪自己相信那个冷月光能抓住那个刺客!就当君安胡思乱想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别喊,是我。”黑影说完慢慢松开了捂住君安小嘴的手。
这冰冷的声音除了那个冷月光还能是谁!
“怎么?七皇子除了有两副面孔,还有当采花贼的癖好?”君安摸着刚才被祁子湛碰过的地方,转身刚想发火,却不敢发作,毕竟现在自己有求于他,只好撇了一眼不快的说到。
祁子湛看着有气不能撒的君安,好似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手自然的把纱布又重新包扎好,拉着君安的手领回到床边:“窗边寒气大,坐那儿容易着凉。”
“你!……”见祁子湛不接话,君安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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