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此时完全不顾还光着的膝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是说来就来,把曹和平的腿都打湿了。
“公爷息怒啊,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家这一遭吧,就当奴家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些混账话,只求公爷莫要不理奴家。”
“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盛大人的小妾,跟爷不过是志趣相投,一起参缠论佛罢了,哪有什么理不理的道理。”
“公爷瞧上的不就是奴家的身份吗?
从今往后,奴家一定熄了那些非分之想,只请公爷千万不要将奴家甩了,好让奴家心里有个依仗。”
太会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交,不就是身份加持下的友好互动嘛,这娘们真是省得其中精髓,当真是不可小觑。
“爷是怕你难做,既然你愿意,爷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不过爷的建议,你也好好考虑考虑,爷不强求。”
“多谢公爷宽仁大度。
奴家休息好了,还请公爷再品。”
又是一番论道说禅,数临圣境,林噙霜喝了一碗红花汤便回了禅房,在回盛家的路上,常跟着她的周雪娘,帮她敲着肩膀。
“娘子,为何这般疲累?”
林噙霜是多么机警的人,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为了给墨儿、枫哥儿祈福,多跪了一会经。”
周雪娘心中腹诽,还跪经,那得是多难念的经啊。
真当自己是个傻的,不过她可是自己的钱袋子,千万不能得罪了去,随即也不敢再多问,倒是心中暗下决心,早晚能查出来。
到那时,钱还不是自己说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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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消息传回来了,这耶律洪基从保定府入辽国之后,咱们的人在那边稍微弄了一点动静之后。
耶律洪基就放弃了去幽州城,而是从易州入了太行山,按照传来的消息,他是打算从涞源出飞狐口到了蔚州,按照行程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快抵达飞狐口了。”
曹和平闻言,走到舆图前站住,指着一个地点。
“看来耶律洪基当真是让耶律大石接应了,不出意外会出张家口,绕过燕山从草原回转辽国上京临潢府。
他既然将幽州留守萧庭让做为假象敌,那断然不会经大堡镇去涿鹿县,一定是会从化稍营北上怀安镇,去张家口。
既如此,动手地点就放在化稍营吧,这里有辽国西京道的驻军,他们的防范一定是最轻松的,绝对想不到有人会在这里动手。
不过不能杀了耶律洪基,这次就要他一条腿吧,但是一定要将他身边的萧维信等人诛杀干净,就用咱们养的那些高丽人。
事成之后,一个不留。”
“遵命。”
看着出门而去的陈芝豹,曹和平又看了一会舆图,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天,本以为耶律洪基会走水路。
再不济也要走雁关,没想到会走飞狐口,看来这位耶律大王,对谁都有点不放心呐,既如此,那自己就送你一程。
眼下只能安心的等着消息了,接下来的几天,曹和平如往常一样去国子监读书,虽然一点都不摆架子,但是毕竟身份尊贵,往身边凑的人也不少。
曹和平自然也是来者不拒,对谁都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该吃吃、该喝喝,银子也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时光飞快,转眼就过了年,到了嘉佑三十三年二月底,此时的耶律洪基,早就被送回了辽上京。
年前十二月初在化稍营,被不明人士的袭击,命是保住了,但是断了两条腿,一条影响走路,一条影响传宗接代。
自打耶律洪基回到上京之后,人都快崩溃了,要不是自己的王妃已经生了儿子,恐怕就要绝后。
最巧不过的是,在年后的一月份,耶律重光也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这次出手的人是夏口音,幕后指使的人就是耶律洪基,不过曹和平在其中帮了他一点点小忙。
这下辽国皇长子,和皇太弟的矛盾彻底的公开化,从朝堂打到民间,你弹劾我一个大臣,我就杀你一个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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