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恕臣直言,您当务之急不是要关注这些小事,什么吏部、刑部的都不值得一提,贵妃娘娘赶紧复位才是正理。
那誉王宫里有皇后,即便是如今封亲王的靖王,宫里也有静妃,而且听宫内传来消息,如今的静妃可是非常的得宠的,陛下一个月已经去过两次芷萝宫了。
靖王起于行伍,而且跟誉王似有关联,任期发展必有大祸。
长此以往,太子殿下危矣。”
“谢侯,本太子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母妃一事乃是圣心独裁,不是本太子去说上几句就顶用的,靖王不足为虑,誉王才是劲敌啊。”
“太子殿下,别人都有退路,唯有太子殿下无路可退了。”
“那谢侯何以教本太子?”
“年终尾祭。”
“年终尾祭,仔细说说。”
“这年终尾祭可是咱们大梁最重要的仪典,太子殿下往年祭酒,都是手抚贵妃娘娘衣裙,以示孝道,如今娘娘谪降为嫔,便不能伴随陛下左右,这仪典便有漏洞。
有了漏洞自然就要补上,而且贵妃娘娘虽然有失,但是并不是针对陛下,以娘娘多年的荣宠,说不定早就想为娘娘复位了。”
“哦,那咱们便有了机会,只是这个事情需要礼部上奏才行啊,这礼部清贵,一直以来都是保持中立,恐怕不好说动吧。
谢侯有何良策?”
“此事说来简单,礼部尚书陈元直的嫡子在彬州做知州,但是此人吃相难看,刚上任不久就伙同边军走私禁品,已经被本侯扣下。”
“哈哈哈哈,本太子有谢侯襄助,真乃是如虎添翼啊,便是有一万个梅长苏都不及谢侯一分,那此事便由谢侯操办了。”
“本侯自然尽力。”
三天之后,吏部尚书陈元直上书梁帝,陈述了年终尾祭的各项事宜,并将越贵妃之事尽数禀奏,在太子和谢玉的助攻下,明旨宣诏越贵妃复位。
但此事可把穆王府的一干人等,气了一个糊涂。
“姐,陛下也太不把穆王府放在眼里了吧,太子轻飘飘的禁足仨月,如今越贵妃又全身而退,咱们在前线为国浴血杀敌,难道到了金陵,就要让人这般欺辱?”
穆霓凰虽然也是恼怒,但也知道此事不能大动干戈,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脸上还不得不挂着微笑。
但是夏冬做为她的挚友,她看着穆霓凰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是非常的愤怒,又非常的怜惜穆霓凰,平日里素来忠于皇室的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霓凰,此事陛下做的确实太过了,当日出事时我不在,抛开太子不说,这越贵妃才降了几日,就又升了起来,真的让人心寒。”
“就是,姐,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你们以为我不生气吗?
可是生气有什么用,陛下不过是看到了南境如今安宁,赦免越贵妃不过是敲打穆王府罢了,此时不立君威,更待何时呢?”
“那怎么办,要不我去找找姐夫吧?”
“穆小王爷,此事怕是蜀王殿下也没有办法,他前些日子遭受的委屈也不小,尽心铲除那些祸国蠹虫,不过加封二珠。
而不过是站着摇旗呐喊的太子和誉王,却被重赏,就是一向冷面的靖王,也因此获封了亲王,静嫔也因此加封妃位。
蜀王经历此事,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从那之后,更加的不愿意抛头露面,整日把自己关在蜀王府,几乎不露面。”
“是啊,我们所有人不过是陛下棋子罢了,穆王府和蜀王府联姻,是陛下制衡太子和誉王的手段,然后反手又压制蜀王和穆王府。
呵呵,真是好算计啊。”
“姐,那你说,该怎么办?”
“夏冬、穆青,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善于算计者,早晚都要遭到反噬,这件事既然陛下专门派人过来诉说缘由,咱们反应太过激烈也不好。”
穆青看着她无力的模样,当即气的甩手而去,夏冬看着穆青的背影,然后又看着无可奈何的穆霓凰。
“霓凰,偌大的穆王府由你一人支撑,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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