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遥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时,“嗖”一下躲开,一张脸像是放在炉灶上的开水壶,“哧哧”冒着热气,眼见着就要鸣笛示意,水开了!
可惜,她脸上有那一层遮挡,完全看不出来区别。
顾安勋眼见着丫头躲开,唇上的温软热意消失,他的心也有一瞬的失落和不舍。
他眨眨眼,脸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起了一层薄红。
郭婶子趁机把沈易遥拉到一边去了,又把郭山推到了顾安勋身边,做了个“有效隔离”。
且郭婶子也当没看见似的,开始拉扯起了别的话题来,避免这对小年轻因为一个意外而尴尬。
反正他们都订定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只是不小心碰了下而已,应该……也不算啥的吧?
郭婶子想起自己当年,还是她主动……啊呸呸呸!自己想啥呢?简直老不要脸了!
郭婶子没忍住,老脸一红,同时把话题带的更加正经了几分:“一会儿估计得打到柳家去,咱还是别跟着参合了,省得他们抢东西抢红了眼,再伤着你。”
沈易遥现在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干娘说什么是什么,一句都不反驳。
她两辈子加起来的初吻啊啊啊!
沈易遥一直保持着一脸懵逼神游天外地状态,被护送回了沈家。
大概是看出她不大对劲,未免她尴尬,四人把她送回家,就都找了借口离开了。
沈易遥:……
初吻没了……
就这么没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眼神呆呆的,当时场面太乱,身边又都是熟人,她才没有防备。
这,这这这,虽说顾大哥长的那么好看,她也不吃亏,但那不是她的人啊?
他们不是真的夫妻关系,她是个赝品啊啊啊!
沈易遥的内心十分不平静,整个人都不好了。
外面乱哄哄的在打砸抢柳家,她都没有兴致去听热闹,自顾自地在屋子里发呆,不时就要摸一下嘴唇。
时而皱眉,时而松开,时而羞恼,时而凶狠……
那一层油黑的伪装之下,就跟个调色盘一样,情绪千变万化的,好不精彩。
外面,因为“欢送”柳家离开,今天也没有继续上工。
柳家人哭爹喊娘地被打出了村。
以前他们侵占了不知多少公共财产,现在却是连块碎布头都没能带走。
等沈易遥回过神来,得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能唏嘘一句,这不就是在透支未来的一切吗?
沈易遥想起老爸曾说过:“一个人,一个家,吃多少用多少,都是有数的。量力而行,幸福美满。贪得无厌,不过是灭亡之前的狂欢罢了。”
柳家,就如老爸所说,蹦跶的太欢,终于自取灭亡了。
如果他们经过这一次之后,能够改过自新,在别的地方重新安定下来,本本分分的过日子,那也还好。
如果他们依旧死性不改……不说这一片的山村都排外的很,不会让柳家势大。
就是柳家想要过的跟一般村民一样挺直腰杆儿,怕是都不容易。
而且,刘大队长会给他们再蹦跶起来的机会吗?
沈易遥想都不用想这个问题,刘家办事向来稳妥,绝不会再给柳家作妖的机会。
实际上,也如沈易遥所想。
没过几天,她就从干娘的嘴里得了准信儿。
“柳家一家子被重新安排落了户,你猜他们搬哪去了?”
郭婶子一边帮着沈易遥做针线活,一边笑呵呵地说着。
沈易遥眨眨眼,心里猜到了一个答案,不过她没有明说,而是顺着干娘的话:“搬哪去了?我猜不着。”
郭婶子稀罕地看了她一眼,哈哈一笑:“搬孙家沟去了!哈哈哈,这下子孙家沟可要热闹了。孙家沟为啥死了那么老些人,咱们村儿就没人不知道的。孙家沟那边也指定有人过去说了。”
“老柳家这下子可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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