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先生显得极高兴,眉眼中还带着笑。
陆景行礼。
“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来了。”观棋先生也朝陆景点头。
继而又看向一旁的钟于柏。
当钟于柏与观棋先生的目光碰撞。
观棋先生的元神声音再次传来,明显是想让陆景听到。
“钟知命,你杀了安槐国君,便是弑君,便是无君无父,又如何能入这书楼?”
这一次,观棋先生声音清冷,语气中竟还带着质问。
陆景神色不变,甚至头都不曾抬起。
可是,就在今日早些时候,锦葵来请她之后,盛姿还与他详细说过钟于柏的来历。
钟于柏在安槐国朝危难时期,手中握剑,腰中佩第二柄剑,便如此入安槐,只身坐安槐国都上空,以拒来敌。
安槐国君敬他,赐他君父剑,以彰圣恩,再后来钟于柏不曾救得了安槐,安槐国君也疯了,自此失踪,可如今听观棋先生的话
陆景若有所思。
一旁的钟于柏摇头:“不臣弑君,自然不配入这书楼,只是今日我来送士子入学,总要看他进第一层楼才能离去。”
“第一层楼?”观棋先生皱眉。
钟于柏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陆景,询问:“重山先生与我说,是你请他进书楼,读文章,做学问。”
“确实是我邀他入楼。”观棋先生道:“只是我邀他入楼,是让他来做书楼的先生,并非书楼弟子。”
“书院先生,可直去二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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