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近身上去,也只是为了确切自己的攻击,能够更精准打中对方,阻止对方行动。
看着昏死倒地的山崎久,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君麻吕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如果你的速度再快一点点,说不定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山崎久的攻击十分危险。
不仅是对敌人,也是针对自己。
他的体术虽然强大,但终究不是钢铁之躯。
像山崎久这种一命抵一命的战斗模式,实在是太危险了。
拖延下去,不确切的风险实在是太大。
保不准对方手里还有威力更可怕的爆炸物。
没有命中还好,一旦命中,能用自己肉体抵抗下来的忍者,少之又少。
“果然还是不行啊,一次不中,就会陷入被动。”
花见遥可惜的感叹起来。
这个局面,她早有预料。
尽管很想对方能够打赢第一轮,可是这次奇迹并没有卷顾他。
对手的实力超过他太多了。
“骨头吗?有意思的攻击。”
彩则是回想之前,君麻吕射穿山崎久脚掌的那一幕,两颗像是子弹的骨头从指尖飞出,打穿了山崎久的脚掌,才使得山崎久被自己的爆炸所误伤。
他知道,如果下一轮自己成功晋级的话,就会面对君麻吕这个对手。
说不定会是一场艰难的苦战。
下意识的,彩看向了高出观众台上的母亲绫音,对方也正盈盈笑着,对着他点了点头。
彩叹了口气。
想起早上母亲绫音对自己所说的话,那就是让他抓住日向宁次白眼的缺陷,以此来击破对手。
现在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和日向宁次的对决,绝对是母亲绫音在幕后一手操控。
说好的公平比试呢?
果然,不能太相信主办方的片面之语,多少都有会暗箱操作的嫌疑。
尽管主办方是自己的国家。
感受着从不远处传递过来的战意与敌意,彩无奈摇了摇头,对方这样子,很可能是在预选赛他不知道的时候,被自己母亲给刺激到了,转而把矛头指向他这个同样也很无辜的受难者。
但是做苦力的可是我啊。彩心中苦笑着。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母亲恶劣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自己没办法完成目标,估计之后一整年的银行账户都会被停掉。
至于指望父亲白石从中擀旋,这种好事,他从来没有想过。
说到底,对方在家庭里的地位,仅比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好那么一点而已。
家里的主权,自然落到了两个无比恐怖的女人身上。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旁边传来兄长飞鸟的问候。
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苦恼接下来该怎么打这场比赛而已。”
决赛进行到第一轮的第七场。
他和日向宁次的决斗,分属不同国家的日向一族,会是这场决赛中的一大看点。
虽然鬼之国这边不怎么介意谁才是正统,因为无需证明这种事,只要实力足够强大,一切流言蜚语都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手段。但是木叶那边的日向一族,尤其是宗家,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比鬼之国的日向一族,更加看重谓的正统。
尽管从出生到现在,彩没有见过木叶那边的日向宗家,但是从母亲绫音的一些叙述来看,她很讨厌日向宗家,连带着整个木叶都处于她厌恶的对象之中。
相比于父亲自石,以及阿姨琉璃的无视,自己母亲仿佛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毕竟没有被套上锁链的人,是没办法与那些曾被锁链套住的人们,感同身受的。
自由,尊严,人格一切都被剥夺的无奈和绝望,在那种局面下,无论诞生出怎么样的扭曲疯狂的心理,都不足为奇。
只有那些被宗家完全驯服的分家,才会习以为常这样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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