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抱着衿儿,坐到椅子上后捧起她的小手。
渡入温和的灵力,除了从玄黄珠内得到的两个功法。
他还会前身的一气诀。
这个功法中正平和,也有略微的疗伤效果。
不多时,红肿的手指便恢复了原本的白嫩。
姜河揉了揉她的黑发:
“还疼吗?”
女孩又将小脸贴到姜河胸膛,犹豫了片刻后,又闷声闷气道:
“...疼”
这丫头,先前他按揉的虽然用力,但也没到这种程度吧。
姜河心下了然,衿儿这是想得到他的关心呢。
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这哪里是原文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尊啊。
继续轻揉着她的小手,低声道:
“那师父给你讲故事,听着听着就不疼了...”
“一个人...”
女孩搂着他的腰,突然又小声的说。
只讲给她一个人吗?
姜河回忆起先前抱着元夏时,在一旁的衿儿疑似不开心。
她似乎对自己有很强的独占欲,可是还是那句话。
在她心中,自己真的比得上另外两个女孩吗?
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定位...
姜河脑子转不过来,干脆放弃了思考。
再怎么想,也只是个奶香奶香的小女孩,能对他怎么样?
总不可能以后会把自己囚禁起来折磨吧...
自己现在可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当下,姜河也是放下心来,娓娓道来那些故事。
女孩垂下眼帘,遮去幽幽的眸光。
...
赤袍女人站在床前,端详着面色痛苦的女孩。
她戴着只遮住半张脸的面具,只留下赤若火焰的朱唇。
面具以深邃的黑色金属为底,上面绘制着错综复杂的蛇形花纹,在面具上缓缓的流动,
宛如在黑暗中苏醒,继而盘绕、扭曲,吐信。
诡异而又富有美感。
这便是当初那逃出去的实验品吗...
当初她苦寻多年,沿着神感教内秘典一路搜找,结果那白藏仙宗的混蛋一直在暗中尾随她。
哪怕献祭了一个城池,也不是那人对手,不得已潜逃而出。
就此功亏一篑,没想到在这青木城,又再一次遇见了她...
大药收获在即,又觅此“良材”。
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女人勾起朱唇,痴迷的摸着女孩的脸,抚过她紧蹙的秀眉,毫无血色的薄唇。
满意的收起手,喃喃自语:
“还不够痛苦...不枉我在神感教待这么多年,本尊,会让你名震整个修真界的...呵呵”
耳朵忽而一动,那名叫姜河的修士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姜河,你可真是本尊的福星啊...
略一挥手,收回布置在房间内的七个阵旗。
随着笼罩整个房间的阵法撤下,女人也消失在房间内。
...
玄黄珠的精血已经精炼了差不多了,但距离脱胎诀九层还是差远了。
改日得去补充一些,也得找旻心要点血了...
短短几天,就用了旻心一瓶精血,长此以往下,她身体绝对撑不住的。
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得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了。
幸好他有着玄黄珠,可以一心二用精炼精血。
不然单是照顾这些问题孩子就得浪费不少修行时间了。
姜河推开房门,便看见黑发女孩的小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挥舞,仿佛是想抓住什么。
她的脸色苍白,透出一种病态的脆弱,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白色花朵,随时都可能凋零。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部分发丝因汗水的浸润而紧贴在额头上。
比起昨晚更加的憔悴了。
这病不是好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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