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了一会儿茶叶之后,何淑因收起了茶杯和茶壶,几人又投入了学习中,这次何淑因并没有出去散步,搬着小板凳坐到了几个人旁边的位置,眼神一直在唐予奕和傅庭白之间徘徊不止。
何淑因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唐予奕在和傅庭白交流的时候不经常用纸条,她只是点一点题目,傅庭白就明白她的意思,甚至还能看着她的表情靠猜测把唐予奕听不懂的地方翻来覆去地讲几遍。
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默契,何淑因坐在桌子旁边整整坐了两个小时都没看到肖绪或者苏镜伊询问傅庭白哪怕一道题。
而何淑因也没看到傅庭白拿来的书,他好像来的目的只是给甜甜补习,其他人都像是幌子一样,何淑因看着两人,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讲课讲的有点累,傅庭白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接着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他像是没有注意到何淑因的目光一样,很自然地点了点唐予奕试卷上一个做错的地方。
许是因为讲课讲的有点热,傅庭白很自然地用手插进头发里向后梳了一下头发,软趴趴的头发瞬间立起来,紧接着又软软地搭在了额头上,他的动作很快,头发并没有保持住停留几秒。
何淑因却借着那几秒头发撩上去的空隙,看清了他眉骨上面的那道长约三寸的伤疤,伤疤早就已经痊愈,只是颜色比周围略浅。
何淑因脸色变了变,脑海中似乎闪过了别的什么,她头一偏,不再继续观察唐予奕和傅庭白。过了一会儿,何淑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傅庭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傅庭白眉骨上的那道伤疤早已经痊愈,但是离眼睛比较近,那道疤痕又迟迟没有消失,大约可以想象出当时受伤时候的惨烈,何淑因对傅庭白主动做菜的好感度因为这个伤疤降低了不少。
傅庭白却一无所觉,只是随手撩了一下头发,又开始认真地给唐予奕讲起了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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