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白仔仔细细地把便签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脸上的笑容假的要命:“怎么?小妹妹你不知道我的那些传闻吗?”
唐予奕认真的点了点头,安安静静地直视着傅庭白,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
傅庭白转了转手里的笔,神色有些飘渺,语气带了几分妥协:“算了,这些事我来告诉你,总好过你以后从别人口中听到。”
“其实,我休学过两年,两年前高二我在校外出了点事,后来被我家老头关了两年,我今年是重新来上高二的。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八周岁了。”
傅庭白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唐予奕,他几句话简简单单地解释了一下,却并没有在唐予奕的脸上看到他想要的表情,傅庭白失望地叹了口气,惆怅地说:“看来你已经不记得了……”
唐予奕疑惑地眨了眨眼,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唐予奕仔仔细细地把傅庭白从上至下来回看了几遍,心里再次浮现了那种熟悉感。
不可能见过吧?傅庭白休学两年的话,自己那时候应该上初中吧?而且,那个梦……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傅庭白的名字,自己应该不记得他的样子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傅庭白看着唐予奕皱眉苦思的模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记得也算是你的幸运了。至于我说的给肖绪估分的事,我上一次上高二时的成绩还算不错,大概知道哪个分数线会在哪个名次这样子。”
“那天肖绪是问我记不记得我那一年高二时的月考题,据说易城一中的题隔一年然后跟以前的试卷会有相似的题型。”
“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这两年在家也没怎么学习,现在的成绩应该一塌糊涂了吧?”
傅庭白说完,看着唐予奕依旧皱着眉的小模样,他伸手弹了一下唐予奕的额头,脸上的假笑总算是带了几分真诚:“小妹妹,要不是你好奇,过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还真是不想再提起……”
唐予奕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歉意,她拿起便签本正要跟傅庭白道歉,傅庭白再一次看懂了他的想法,傅庭白右手食指按住了便签本:“别啊,小妹妹,道歉就不用了。哥哥不会跟你们小孩儿一般见识的。”
唐予奕看着傅庭白按在便签本上的食指,她收回了手,唇边勾起了点弧度。
傅庭白用手指把唐予奕的便签本推了回去,他趴在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脸对着唐予奕的方向,直到第三节课结束,傅庭白一动也没动,哪怕老师在讲台上讲课他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唐予奕喝完了保温杯里的最后一口水,她右手拿着保温杯,偏头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傅庭白,神情有几分纠结,饮水机在外面走廊,要想去接水必须要把傅庭白叫醒。
唐予奕看了看手里的保温杯,在叫醒还是不叫醒傅庭白之间犹犹豫豫,她是属于那种不能缺水的人,如果一整节课不能喝水……
唐予奕犹豫着拍上了傅庭白的肩膀,傅庭白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神色中有几分迷蒙,他看了一眼唐予奕手里的保温杯,左手很自然地接了过来。
傅庭白动了动酸麻的脖子,握着唐予奕的保温杯走了出去,唐予奕呆呆地看着傅庭白拿着她黑色带星星图案的保温杯,右手还保持着虚握保温杯的样子。
前面的苏镜伊手肘撑在傅庭白的桌子上,一脸八卦地回头:“哎,糖糖,刚才傅庭白拿的是你的水杯吧?可以啊你,居然能让傅哥亲自动手接水?”
荣启源看了一眼苏镜伊不雅的坐姿,出声道:“苏镜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我的形象?我什么形象了?看不惯你别看啊!”苏镜伊挑衅地看了荣启源一眼,双手的手肘向后撑在了傅庭白的桌子上,甚至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荣启源皱了皱眉:“苏镜伊,你能不能多少像个女人一样?”
“关你什么事?你家住海边啊?管的那么宽。糖糖,你说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要管。”
苏镜伊脸上的神色暗淡了一瞬,下一秒她往后看向了唐予奕,脸上笑得开怀,丝毫不见一丝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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