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总有一天还是要还回去的。
那女子没有急着回话,而是眯着眸子思索半晌才开口道:“几天后便是三年一次的宗族大比,既然那小子得了宗师的令牌,就不可能再如过去那般置身事外!”
“咱们可以先通过暗子四处散播谣言借刀杀人,毕竟这偌大一座皇宫里,谁都想当皇帝,有的是人比我们更着急……”
说到这,她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终究还是露出了一抹杀机,冷冽道:“只要有其他人动手,不管成不成功,咱们只需派遣暗卫混入其中帮个小忙,到时候就算那小子真死了,事后宗师也不一定能追查到娘娘您身上来!”
……
…0…
李长安还在藏书阁里读书,外界有关他的传言却是越来越盛。
以至于这件事发展到了后来,哪怕李长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都被动的知晓外面流传的风言风语了。
原因无他,仅仅是流言蜚语传开后的几天时间,便有不知道多少波人马出入藏经阁。
对李长安开启人身轰炸。
有心人不仅把老头子对他‘天命之子’的夸奖抖了出去,还在明里暗里四处挑拨拱火,几乎是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这个母亲不过是一小小宫女的野种想要爬上太子之位,将来继承大统。
虽然有心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捧杀。
但怀旧坏在捧杀是阳谋,而阳谋又是无解的。
只要李长安还是一名皇子,并且具有克继大统的权力,那么他就必然会遭到各方势力的敌视!
……
这一日,李长安还在楼上看书,楼下忽的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
李长安不胜其烦,皱着眉头放下了手中书籍,目光看向藏经阁的大门外,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蟒袍年轻人带着一大群仆从在门口左顾右盼。
老头子乐呵呵的开口道:“腰牌!”
那蟒袍年轻人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一边恭恭敬敬递上,一边开口道:“老祖宗,本宫是奉旨传召十二弟去往后堂演武场参加宗族大比的!”
老头子闻言更加乐呵了。
接过腰牌看都没看一眼就抬头望向二楼的李长安,笑呵呵道:“你这待遇可以啊,你爹传召都让五皇子出马跑腿了,属实是给足了你排场!”
被他这么明晃晃一阵挖苦。
蟒袍年轻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片刻。
可就算借他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老头子面前阴阳怪气。
只能咬牙切齿,将目光转向楼上的李长安,恶狠狠道:“老祖宗您误会了,本宫只是因为十二弟人还未出阁,名声就已经传遍了整座皇宫,难得被勾起了好奇心,所以才自发领了父皇的圣旨,想提前过来‘见识见识’咱们大衍王朝的这位少年天才而已!”
李长安看了一眼看戏不怕事大的老头子,又看了一眼被当枪使了还不自知的五皇子。
不由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开口道:“我有时候真的有些搞不懂,你们老老实实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说着,他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藏书阁门口。
李长安双手负于身后,瞥了脸色阴晴不定的五皇子一眼,淡淡开口道:“不是奉旨邀请我去参加宗门大比么?带路吧,本宫也的确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玩一玩!”
他人虽然才刚刚三岁,可身体颀长、剑眉星目,加之近些年日日埋首于书本典籍之中,因而此刻看起来不像是个稚嫩的少年,反倒更像那江湖说书人口中所描述的飘然谪仙。
如此气质显然让五皇子稍稍吃了一惊。
好不容易回过神,发现李长安竟真的将他当成了带路的门童之后,五皇子脸色顿时彻底阴沉了下来,冷冷道:“不愧是婢女所生的杂种,教养似乎有些不太好,你母亲没教过你要怎么尊敬兄长么?!”
李长安闻言笑了,笑的很好看,宛若那冬日里垂下的一抹暖阳,然而口中说出的话却格外冰冷:“废什么话?带路,或者死,你自己选一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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