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梅唐擦了擦眼,扭头问道:“公子...哪位公子?”
“就...姜公子。”女使低了低头。
“姜...姜叙?”卫梅唐皱着眉头,又别过脸:“他来做什么!”
“可怜我徽妹妹呀,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呢...”姜叙直接进屋里哭丧,卫梅唐都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
卫梅唐从头到尾将姜叙看了一遍,擦了擦眼这就出去,却巧碰姜演来。卫梅唐没正眼瞧姜演,问道:“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哥哥来看望自个儿的妹妹,无错。”姜演道。
“他何时把徽儿当他妹妹了!”卫梅唐突然来气:“我瞧他,就是奔公爷的身家来的!”
“便是奔这个来,又有何错?怎么也是我姜演的儿子,子承父业,哪错了!”姜演也有些来气。
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卫梅唐从中作梗,姜叙也不至于九岁离京,自立门户。甚至让他们父子俩多年不相识。
卫梅唐心震了一下,落起泪来:“如今徽儿虽走,可身子还热乎着,公爷便说这话!当年可是谁说的,不认他这个儿子!姜家所有,只归徽儿!”
“如今徽儿走了!难不成要整个姜家都陪徽儿去不成!”姜演猛指着地下吼道。
卫梅唐抿着嘴,点了点头:“徽儿今早才有了下落,他便赶在这个时候来...徽儿肯定是他给害的!”
“是不是你!是你害的徽儿!”姜叙一出来,便被卫梅唐扯住。卫梅唐一巴掌正要落下,便被姜叙给抓着手腕。
“姜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姜叙狠狠甩开卫梅唐的手:“我可不像我母亲一样,任你想打便打,想欺便欺!”
“你!”卫梅唐手指姜叙,咬牙切齿:“她不过是我姜国公府一奴婢,你竟喊那个贱人母亲!”
姜叙来气,逼近卫梅唐:“别怪姜叙我没提醒姜夫人,我母亲李氏,可不是什么奴婢,更不是什么贱人!”
卫梅唐冷哼一笑,不做应答。
“当年我虽小,可我也清楚的记得,我母亲,便是死于你之手!”姜叙瞪着卫梅唐。
在此的人听着纷纷震惊住,连姜演都愣了愣。
“休的胡说!”姜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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