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该怎么做,才能既将这东西传出去,又保守住陈家的既有优势?
瞿老夫人的目光在显金身上打转,她开不了口...她开不了口向这个毛头丫头低头求助——她虽然不知道这丫头究竟能想出什么办法,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知道这丫头能行。
瞿老夫人眼睛向下瞥,余光扫了眼二子陈猜。
陈猜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有些惶恐地四下看了看,不是很理解他老娘究竟是要叫他偷鸡,还是叫他摸狗。
瞿老夫人再投一眼。
陈猜更惶恐了,身形一缩,当即嗫嚅认错,“娘,您瞪我,我也想不出这种新奇做法儿...显金聪明,显金想出来的,不也是咱们陈家的吗?”
瞿老夫人气得心肌梗死:她当然知道这个蠢货想不出这种金点子!她是要这蠢货给贺显金下矮桩,问问之后怎么打算卖这纸的!这蠢货不去下矮桩,难道要她去吗!
瞿老夫人横了第三眼。
陈猜“扑通”一声跪下,跪得很是利落,痛哭流涕地举天发誓,“以后儿子必定好好钻研!想出更好的主意做纸!母亲您别气了!”
瞿老夫人闭了闭眼,她都快摸到左胸上被气出来的结节了。
“起来!”瞿老夫人睁眼厉声道,顿了顿,缓和了许久,终于神色平和地看向显金,“既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下一步该如何做起来,你可有什么打算?”
显金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言简意赅,“有的。“
瞿老夫人颔首,静待下文。
待了良久,除了令人尴尬的沉默,什么也没有。
你有?
然后呢?
怎么做呢?
你得张嘴说呀!
瞿老夫人来一趟绩溪作坊,回头回到家里一数,两个胸上,长了八个结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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