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缒想要拽他但是已经晚了,他整个人从楼上滚了下去,四肢和脖子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还是那种诡异的笑,但人是的的确确没了气息。
荷缒只感觉脑袋一阵刺痛,然后再睁眼,痛觉已全然消失了。
他用法力把君稚随意传送到了一个悬崖的底下。
“荷缒怎么你一个人?”安意然趴在窗户边看着底下的风景,这里要比那个叫紫禁城的皇宫还要高大许多。
“哦,君稚说皇帝有事找他,无法招待我们了。”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
荷缒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对她提议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时候让你父皇知道了,至于婚事也要提上议程了。”
“其实我还不太想那么早成婚”安意然偷瞄着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眼神与她交缠着,炙热又令人无法抗拒,想要沉溺其中。
安意然投降了,她无奈地说道:“那你负责说通我父皇,只要你说的通他,每一切都听你安排。”
“那此话我便当真了。”
第二日,荷缒一早就拿了一份伺候的圣旨大摇大摆的递给她,示意要她说话算话。
她看着这写的咬牙切齿的字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她那个便宜老爹的手笔。
不过她真的超级好奇荷缒到底是怎么说通她父皇的。
荷缒好像也看懂了她的疑问,于是向她解答道:“我跟他说来打一架,赢的话让你婚事自主。”
“所以你赢了?”
“当然,对你的驸马这么没有信心吗?”
她不是不相信荷缒,她是太相信她父皇不会输了。
她看向荷缒说:“不要一个月了,就两日后,两日后我们就成婚,难道你不想早点迎娶我吗?”她柔若无骨的靠在荷缒怀里,扑朔着的眼睛含娇含妖,顾盼生辉。
“好,都听你的。”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之后便按照海族规矩,嫁娶三天内双方不见面的原则退了出去。
看着他走出房门之后,她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不过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慵懒的曲调上也多了一丝冷意。
那清澈见底的眼睛变得深邃幽深了几分,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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