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你的朋友吗。”君稚看着安意然身后的荷缒,正当她苦恼该如何和对方解释她和荷缒之间的关系时,荷缒就开口了:“不好意思,我是公主的驸马。”
听见他这样说,安意然也不拘泥于他们二人的关系了,直言道:“对,我的驸马。”
“不聊我俩了,倒是你,怎么就成国师了?”
“现在一直对外宣称我去世了,世界上没人知道去世的是我那个弟弟,我顺理成章的改成了他的名字,当然也继承了他的人脉。”
对于真正的君稚,安意然一直抱着死则死矣的态度,一个死人,也不和他计较什么了。
“如今,摘星楼已建成,我想三天后邀请你去参观”他掠过荷缒一眼。
嘴里的这个你当然不包括荷缒,不过荷缒本人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是陪着安意然出来的,当然是安意然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了。
想到他一直以来都以自己弟弟的身份活着不能活成自我,他估计也挺累的,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好,三天后这个时辰,我就在这里等你。”
“一言为定。”君稚坐上了马车,马夫迂回了马头的方向,从来的方向调转回去。
三日之后,二人都如约而至,当然荷缒也跟在安意然身旁。
“我们一起你不会介意吧?”
“如果我说有点介意呢”君稚感觉接下来她就要说,如果你介意的话那就太可惜了,那我们就不去了这样的话,于是他话锋一转:“开个玩笑而已,荣幸之至。”
还没走到摘星楼,荷缒看着周围的祭坛皱了皱眉,这些祭坛也不像是人间用来求雨拜神的。
还有周围高低起伏的帷帐和蒲团,倒是有点像觥筹交错时的宴会,像是有人要举行什么盛大的活动。
而且现在这个人的身份是国师,那能来这个地方举行宴会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最近皇宫有人要办什么宴会吗?”荷缒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宴会?没有。”君稚回答的甚是果决,而且对他口中的宴会好像有疑惑和不解的地方,那最近皇宫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
人间的皇帝最爱求神拜佛搞一系列大动作了,劳民又伤财。
这一眼难望到顶的摘星楼不知道又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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