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生刚才有句话说的没错,那些人喝了白冠霖的酒,死在白冠霖的房间,结果却说是季长生杀的人,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对。”
……
凡事就怕多想。
原本照妖镜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但是当李嫦曦证明这个仿品有可能“作弊”之后,真相立刻开始扑朔迷离起来。
怀疑白家自导自演的人迅速占据了上风。
就算是观主都精神一振。
玄都观不是魔教,名门正派的人虽然暗地里可能一样虚伪,但是表面上是一定要过得去的。
观主想保下季长生,也得有一个说的过去能服众的理由。
刚才季长生杀人证据确凿,观主也没有办法颠倒黑白。
现在,理由来了。
观主终于可以发力了。
他看了一眼神秀一脉的脉主钟华。
这是他的铁杆嫡系。
钟华和观主配合多年,默契丝毫不比季长生和李嫦曦差。
观主一个眼神,钟华立刻开口:“观主,看来此事确有蹊跷,不能轻易给季长生定罪,以免冤枉好人,也寒了其他弟子的心。”
季长生立刻行礼作揖:“多谢钟脉主仗义执言。”
钟华颔首为礼。
观主也微微颔首:“钟脉主此言有理,看来确实要查一查了。说起来我有一事不解,白冠霖不是白天刚刚被戒律堂惩处在房间内闭门思过三天吗?”
戒律堂执法长老禀报道:“回观主,确有此事。”
观主看向蒋伯卿:“可是按你的说法,白冠霖下了山?”
蒋伯卿:“……”
身上的冷汗更多了。
原本只要钉死是季长生动的手,白冠霖犯的事都不叫事。
可是现在季长生似乎钉不死了。
而白冠霖犯的事却都是实锤。
还都是他们自己承认的。
“观主,这其中必有误会。”蒋伯卿硬着头皮道。
观主的语气很平淡:“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一个解释。为什么白冠霖明明应该在房间内闭门思过,却无故下了山?还是说白冠霖其实没有下山,这一切当真是白冠霖亲自动手,再栽赃嫁祸给季长生?”
季长生双拳握紧,神情愤怒。
内心却十分悠然。
一切顺利。
和他预料的一样,观主只需要一个保他的理由。
现在,李嫦曦给了观主这个理由。
接下来,就是观主对白家的反击。
当然,季长生很乐意做先锋大将,为观主冲锋陷阵。
所以季长生“愤怒”的开口:“白冠霖刚巧下了山,我刚巧变成了白冠霖的样子,白冠霖的一群跟班刚巧死在了白冠霖的房间,白冠霖遭到刺杀后又刚巧没死,我在玄都观刺杀白冠霖还踏马刚巧没被逮捕当场。啧啧,姓蒋的,你们用力编造谎言的样子真的好狼狈。”
这一波就叫痛打落水狗。
蒋伯卿开始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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