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邦没有过于纠结这个问题,既然自己解不了,那便亲自向霍兆堂本人求证也就是了。
作出这项决定后,张崇邦顿觉如释负重,心情也渐渐变得古井无波起来,看向蓝可盈的眼神开始变得冷静,直至再也兴不起半点波澜。
他打量了一下装修豪华的套房卧室,突然笑了笑,满是戏谑地道:“这样的套房,住上一天怕是不会少于10万港币吧?我心说你排面够大的啊?原来是抱上了首富的大腿,看来,母凭子贵这条定律放在现代同样适用啊。”
“阿邦,你……”蓝可盈被张崇邦反差极大的前后反应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认识很久了吧,应该还在你我之前。”
张崇邦干脆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甚至悠闲地将自己的双腿搭在了面前那张价值数十万港币、由意大利家具名匠卡罗?哥伦布亲自操刀设计的茶几上。
看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已经从被绿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不,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看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蓝可盈有些诧异张崇邦的变化,但心中却是舒了口气,尽管张崇邦有些轻描澹写的语气让她听了很不是滋味,但这远比他暴怒还是要强上太多,她可不希望对方冲冠一怒,继而血溅五步。
这也是她为什么将霍兆堂给搬了出来,就是希望张崇邦能够投鼠忌器,不要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她深知张崇邦的性情,表面上看他似乎不惧这些权贵,但也不过是见人下菜碟罢了,像香江首富这种背景和能量极为强大的存在,就算张崇邦再怎么狂傲,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其次,张崇邦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冲动甚至有些莽撞,但实则粗中有细,这从当年他追求自己的过程中就能深刻体会。
然而被妻子背叛这种事情,就算放在再老实的人身上,恐怕也难免要生出几分火气,就更别说是张崇邦了,她自然少不得要未雨绸缪。
不过现在看来张崇邦终究是理性占据了上风,也有可能是先前那一巴掌已经泄去了不少火气,所以蓝可盈渐渐放下了心,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面对张崇邦的问题,她也懒得再藏着掖着,干脆直言不讳道:“是的,尚在大学期间,我就与霍先生相识了。”
“这么说,还是我横刀夺爱了?”张崇邦哂道。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蓝可盈摇头道:“你猜也能猜到,我充其量就是他的一个情妇而已,最多也就是更受宠一点,跟他的时间更长一点而已,所以我名下才能拥有一套价值不菲的房产。”
“靠卖身得来的房产你住得踏实吗?”张崇邦言语之中满是鄙夷。
“张崇邦,你说话别太难听了!我既不偷又不抢的,怎么就住不踏实了?你做人要不要这么双标?”
蓝可盈被张崇邦挖心刺骨的话语给气得花枝乱颤,她气结道:“你了不起,你清高,那你当初搬进浪澄湾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这套房产哪来的?你揣着明白装湖涂是不是?”
蓝可盈嫌恶地盯着张崇邦,真的是被他的假清高、真双标给恶心到了,都说知夫莫如妻,她又如何不知张崇邦的秉性?
只是以前张崇邦捧着她、哄着她、惯着她,她自然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可现在双方立场变化,她立即自食苦果,怎一个有苦难言?
“是啊,我是揣着明白装湖涂,可那是我有风度,不想计较你那不堪的过去,可谁想你结婚了还不知收敛,依旧和霍兆堂藕断丝连!”
张崇邦突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道:“哦,我知道了,恐怕就连咱们那次相亲也是有预谋的吧?
我当时就纳闷了,司徒杰这个在警队出了名的刻薄小人怎么会那么好心,要给我牵线搭桥?
尤其介绍的还是舞蹈学院的美女老师,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甜蜜陷阱,可笑我却真把你当成了个宝贝疙瘩,对你百般呵护,结果却酿成大错,沦为全警队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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