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肯定不愿意自己掏钱的,说不定最后还得麻烦夫人您亲自跑一趟,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个麻烦,我们是非找不可。”
谭羡鱼说道。
司棋已经能自由出入霍容恺的书房,并且早就把书房翻了个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因此谭羡鱼想,可能是自己太过急躁了。
说不定,此时霍容恺根本还没开始和其他族人合作。
但不一定没有联络。
不管怎样,她打算先试探一下。
抱琴满脸疑惑,却没有再多问。
想到早晨司棋痛苦不堪的模样,谭羡鱼叹了一口气,说:“去温一壶酒吧。”
“好端端的,您怎么想喝酒了?”
抱琴愣住了。
话一出口,抱琴心里便想到了答案:“我这就去办。”
说完,抱琴径直转身走回来了,很快便端着一壶酒回来了。
几杯酒下肚,谭羡鱼刚想续杯,一只线条清晰的大手忽然出现,挡下了酒壶:“太阳晒屁股了,还喝酒?”
那声音低沉冷峻,熟悉得让她心头一跳。
谭羡鱼嘟囔着:“你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安静中,边上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她一侧头,戚霆骁已脱去了外衣,正专注地解开中衣。
日光下,谭羡鱼顿时清醒几分:“你这大白天的是闹哪样?”
戚霆骁轻轻一挑,中衣滑落,露出了胸口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不过受了点儿小伤,你这里近,就直接来了。”
望着那骇人的伤口,谭羡鱼倒吸一口冷气:“需要去请茗烟姑娘不?”
“不用,不喜欢别人碰我,”戚霆骁说,“药箱拿来吧。”
谭羡鱼赶紧取了药箱递给他。
戚霆骁的伤虽重,但他仿佛对此习以为常,举动自如,丝毫不受影响。
他一边包扎伤口,也不忘问她:“说说,怎么大白天就喝上了?”
谭羡鱼他没事人一样,叹了口气,背靠上去:“后院的姨娘被人暗算,可是受了大苦…她是因为帮我才过来的,没想到变成这样…”他手法熟练:“我还以为多大事,她一个大人,在侯府这种地方,早该明白不能全靠你。现在出事了,不能全怪你。茗烟应该已经去帮忙了吧,她是药王谷的顶尖高手,你别太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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