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沅皓一愣,随后听话地再次拿起碗筷。
“这几天的学业怎么样?”谭羡鱼问道。
“莫老先生如今已经开始教我《说文解字》。”
谭羡鱼眉毛轻轻一挑。
霍沅皓上学也没多久,居然连启蒙读物都学完了?
谭羡鱼隐藏起内心的惊讶:“我看,不久你的课业我便看不懂了。”
“母亲……”
霍沅皓心里满是困惑。
他听过莫老先生说起,曾亲自教导过谭羡鱼四书五经,那怎么可能连他的功课都看不懂?
“要不这样,明天我去和父亲说说,叫他负责你跟你弟弟的学业如何?”
谭羡鱼对他眨眨眼。
霍沅皓也眨了下眼:“啊……对,侯爷……不对,父亲作为侯爷,那四书五经自然不在话下,我能跟着……父亲学习,必定进步更快。”
虽然不清楚谭羡鱼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既然她都这么吩咐了,他就只需点头,接着照办便是。
谭羡鱼绝不会害他的。
谭羡鱼笑着说:“在你爹面前,你不用刻意隐藏自己的不足,也不需要特意表现,更不必理会别人怎么样,自然就行。”
想了想,她再次加了一句:“要是发现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也别立刻表现出来。”
霍容恺不那么细心,而霍沅皓又机灵,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
“好的,儿子懂了。”
霍沅皓乖巧地点头。
第二天下午,谭羡鱼去找了霍容恺。
“要我帮忙照看孩子们的学习?”
霍容恺挑了挑眉毛。
谭羡鱼点了点头:“对,昨晚和沅皓一起吃饭时,他说已经学到了《说文解字》,修宇的进度估计也差不多。我一个女子,实在力不从心,就想如果侯爷您有空,不知道能不能请您……”
“咱俩是夫妻,说那些请不请的,太见外了,”霍容恺摆摆手,“我反正闲着,以后让他们每天放学后到前院的书房来就行了。”
听了这话,谭羡鱼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多谢侯爷。”
她本来就长得好,近来又一直在调养身体,气色极佳,这一笑,更是如花绽放,让霍容恺心中一阵涟漪。
“羡鱼……”
霍容恺伸出手,覆盖在谭羡鱼的手上,“虽说我们是夫妻,只是还未曾有过夫妻之实,你看……”
谭羡鱼脸上笑容依旧,几乎用尽全力克制,才没有直接甩开那只手。
“侯爷……”
一个带点醋意的声音传来,“难道侯爷是觉得我有什么不好的吗?怎么还想着别人呢?”
司棋轻轻摇摆着腰肢靠近,仿佛没看到谭羡鱼似的,直接贴在了霍容恺的身上:“侯爷……”
霍容恺咳了一声,收回手,改贴在司棋纤细的腰上:“你的醋意真是越来越大了。”
“还不是让侯爷惯的,”司棋轻笑道,“怎么,侯爷现在觉得我分不清轻重了吗?”
霍容恺下意识看了谭羡鱼一眼,勉强镇定地说:“羡鱼,就按我们刚才说的做吧。”
谭羡鱼点点头,知趣地起身:“那侯爷您先忙您的。”
她刚走,里面就闹腾了起来。
回到主院,谭羡鱼让人备了温水洗手,然后说:“以后送司棋走时,真该多给她些银两。”
抱琴也深感赞同地点点头。
若不是今天司棋出面解围,谭羡鱼怕是要当面翻脸了。
第二天,霍修宇和霍沅皓放学后,直接去了前院的书房。
霍容恺已经坐在了书房里,他们到的时候,他还假装手里拿着本书。
“修宇,沅皓来了。”
霍容恺放下书,让两人把今天写的字拿给他看。
霍修宇的字没啥进步,每一笔一画横平竖直,可也只能说中规中矩,算不上好看。
不过,他如今这个年纪能写出这样的字,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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