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可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司棋提醒道,“我早就不能生育了。”
司棋停了停,又说:“还是说,难道要吃假装怀孕的药?”
“是药自然三分毒,别提吃药了,”谭羡鱼有点无可奈何,“演戏你会吧?”
司棋顿时明白:“那个我会。”
不就是等今天多睡一会儿,明天哼唧两声嘛。
书里都这么演的。
“不过主子,咱这样真能斗倒那位司夫人?”
感觉好像太容易了点。
“哪能呢,”谭羡鱼说,“司姑娘和侯府关系深着呢,哪能说动就动。”
司棋“哦”了一声:“那咱折腾这一遭图啥?”
“伤不了司姑娘本人,能斩断她的一条胳膊也算赚,”谭羡鱼笑着说,“打老虎得先拔牙,再慢慢来嘛。”
司棋一下明白了。
看没啥事儿了,司棋就站起来告辞了。
到门口时,司棋特意回过头瞅了谭羡鱼一眼,眼神里好像多了点啥意思。
就那么一扫,谭羡鱼并没往心里去。
司棋一走,谭羡鱼皱着眉头说:“沈嬷嬷这是咋回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咱们不是故意留了条线索给她吗,咋还没找着?”
抱琴挠挠头:“主子,线索挺明显的了,我想也快有消息了。”
沈嬷嬷毕竟伺候老太太这么多年,不应当那样显眼的提示都看不见吧。
要是真这样,沈嬷嬷怕是真的眼神不中用了。
说曹操曹操到,傍晚沈嬷嬷就来了。
她回来得急,衣服都来不及换,一脸疲惫的样。
“老奴给主子请安。”
沈嬷嬷到底是上了年纪,外头又跑了这些天,满脸遮不住的累。
谭羡鱼收起打量的眼神,说:“沈嬷嬷,你来得有点晚哦。”
沈嬷嬷苦笑了下。
走时带的那队护卫,发现不对劲时反而碍手碍脚。
安置那些护卫花了些时间,所以这才迟到。
“多谢主子特地派人照看老奴那个不争气的孙子,”沈嬷嬷跪在地上,姿态放得很低,“不能再打扰主子了,请主子开恩。”
谭羡鱼轻笑:“沈嬷嬷,你也是个明白人,我有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你孙子毫发无损地回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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