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雨轻身边的人不止有他们,就是不知道其他的人会如何打算了。
在陆玩看来只有在陆氏族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力,才能决定自己的婚姻,而这条路不会好走,需要时间慢慢经营,这也是他延缓议亲的重要原因。
现今雨轻把心思都花在酒楼、茶楼、剧院和图书馆上面了,裴家好像也并不急着给她议亲,有裴家老太太和裴绰的庇护,还有裴頠和裴宪他们的疼爱,雨轻应该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上次我送给她的字帖,难道她没有看到吗?”陆玩自语道,不觉笑了笑,“多半是忘记了,她如今可是很忙的。”
在裴府的西院内,怜画送走尹明宇后,就要去花圃附近寻小白,却远远望见养马奴阿勒,他为匈奴人,本名呼延勒,呼延氏乃匈奴贵族,因部落间发生内斗,他才流落至中原,后来被裴绰收于军营,呼延勒善于养马,裴绰便把他带回府中,负责饲养迅雷。
阿勒常说马无夜草不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去马厩给迅雷添些草料。
怜画看他把最后一点胡饼全都塞进嘴里,咀嚼几下,然后从腰间扯下牛皮囊,仰面灌了两口酒,又用衣袖擦了擦嘴,大步朝马厩的方向走去。
“看来他的胃口和顺风一样好,迅雷吃夜草,他也得吃些宵夜填填肚子。”怜画一边自语着,一边走向雨轻的卧室。
此刻的书房内,很是安静,雨轻正在看凌霄子的来信,陈留府丞骆况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那名小妾申氏确实是被骆况命人杀害的,砍去她的头颅抛尸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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