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和邓尚也在旁作陪,聆听着他们的笑谈。原来成都陈氏子弟向来与河东裴氏交好,陈法祖上就与裴俊是同僚。
陈法独爱炸鹌鹑,腌制的青梅更是非常好的下酒菜,往年陈法去洛阳后,裴宪都会与他青梅煮酒,吟诗作赋。
“景思兄,文祺兄还待在河东郡吗?”陈法拈起一只炸鹌鹑,轻轻嗅着诱人的香气,笑道:“记得上回我去河东看望他,他竟然说我长得越来越像黑泥鳅,他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玉面书生恐怕连黄鳝和泥鳅都分不清。”
裴璋正是裴俊之后,蜀破之后,裴俊这一支便迁回河东郡闻喜县的祖宅,渐渐退出了朝堂,裴璋作为河东名士,常常举办各种诗会,附近的名流皆会来参加,郡内热闹非凡,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只是裴璋很少去洛阳,雨轻也是从未见过他的面。
钟雅在旁笑道:“陈先生,昔日刘焉为了寻得安身立命之所,向汉灵帝进言地方刺史大都贪婪成性,无法管束,应该派遣朝中清廉正直的宗室重臣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镇守各地,并且自请为益州牧,从此入主益州,朝廷采纳了刘焉的‘废史立牧’的建议,后来却逐渐形成了各地割据军阀势力,朝廷再难控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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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身为汉室宗亲,却暗怀攘窃之志,废史立牧就是东汉灭亡的重大转折点,刘焉进入益州后,任用张鲁,截断斜谷道,斩杀汉使,自立之心彰显无遗,他的二子因此丧命,最后他也疽发而死,这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陈法呵呵一笑,说道:“其实当年刘焉是想领交州避祸的,不过山高路远,他便改去了益州,说起来还是野心使然,而且手下张鲁也是个敢闯的人,雄踞汉中近三十年,张鲁的母亲通习鬼道,姿容甚美,与刘焉关系匪浅,当时蜀地官员对此事可是嗤之以鼻的。”
“永乔兄,这都是人云亦云,不可当真的。”裴宪倒了一杯酒,递到他手边,笑道:“你还没喝酒,怎么就先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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