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钱,又知道了赚钱的苦,桑雀出门不再考虑出租车,直接去公交车站。
“美女去哪啊?”
路边黑摩的跟上来,桑雀不想理,那人还一直跟着。
桑雀真怕自己搭上黑摩的,出个车祸,最后还要赔钱,这也是一种破财的可能性。
“美女,去哪啊,给句话呗~”
桑雀停下脚步,“我去派出所自首,去不去?”
摩的司机瞪大眼,一溜烟跑了。
桑雀摇摇头,这种小场面,她见多了。
之前她陪姜枣去理发,理完被缠着办卡,办卡打八折,不办卡就要原价收费,原价很离谱。
她直接拉起姜枣说‘不需要,这是她最后一次理发,她要去化疗了’。
姜枣愣了下,然后抱住她就开始哭,最后理发店还给姜枣打了五折,让姜枣坚强点。
搭公交倒是很顺利,没碰到什么怪事,等到了姜枣家附近的公交车站,桑雀看到姜枣已经用小推车拉着大木箱子,等在路对面了。
那大木箱子里,全都是她让姜枣准备的东西,两把根据诸葛连弩工艺制作的连发小手弩,配套的弩箭和一些弓箭,都是上好的黑曜石箭头,还有许多不能见光的‘炮仗’,里面加了制作箭头剩下的黑曜石碎渣,朱砂粉和黑狗血粉。
姜枣跟做贼一样左顾右盼,让桑雀有种特务接头的感觉。
桑雀正准备过马路,一辆车突然朝她这边歪过来,好在桑雀身手好,及时后退,可是这一后退,一个年迈的老头忽然倒在她脚下。
桑雀整个人僵住,老头的儿子就在旁边,冲上来就喊。
“爸你怎么样,爸你还好吧?你给我爸撞到了,赔钱!”
这样破财,是要她倾家荡产?
“喂你,大清早就在这里碰瓷讹人?”
徐义超的声音传来,他搭的是另一辆公交车,举着手机朝桑雀这边走。
“明明是你推倒你爸,我这可都拍得清清楚楚,要么赶紧滚,要么我报警。”
那个年轻男人见状,赶忙扶起没什么大事的老头,老头歉疚地看向桑雀,被年轻男人拉走,很快消失不见。
“你怎么也来了?”桑雀问徐义超,她脸上没表情,其实心脏狂跳,比见鬼跳得还猛烈。
她是越来越能体会到‘破财’的可怕了。
徐义超收起什么都没拍到的手机,“姜枣喊我来的,让我帮你搬东西。”
“刚才谢谢你。”
徐义超羞涩挠头,“应该的。”
在徐义超和姜枣的帮助下,桑雀花重金雇了一辆面包车,一路上神经紧绷,小心谨慎,总算是安全把箱子运回了家。
路上姜枣和徐义超都说,郑玄约他俩见面,但是早上要帮桑雀运东西,就约到下午见。
桑雀跟姜枣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徐义超,徐义超明白是为昨晚的事,暗中给桑雀做了个封嘴的动作,表示他什么都不会说。
一回到家里,桑雀就看到徐奶奶和老妈坐在客厅,面色沉重的样子,她当即转身跟姜枣和徐义超说,家里有点事,让他们先回去。
姜枣原本还要继续追问桑雀拿这些东西干嘛的,一看桑雀家里气氛不对,识趣点头,示意桑雀电话联系,就跟徐义超先走一步。
两人走后,桑雀把箱子拉进来,到客厅询问情况。
知道老妈早上差点被高空抛物砸到,桑雀一惊,更加确定诅咒的存在。
那个南洋女人诅咒她说,‘孤独和恐惧永远伴你左右’。
老妈若是出事,她才是真正的活在孤独和恐惧中。
桑雀抱着大将军的脑袋揉了揉,感谢大将军救了老妈一命,当初养它是最正确的选择,它的确对脏东西很敏锐,也很忠诚护主。
“小雀,你家这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徐淑芬问桑雀。
桑雀坐下来道,“郑老师早上来过,说之前金童子事件那个南洋女人死了,郑老师之前还跟我说,那个南洋女人很记仇,会不会是她觉得,因为我才导致她暴露,所以给我下了什么诅咒?我听说南洋那边的人很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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