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失策了。”长羽枫坐在地,锤着自己的腿,那里有些凉意,拍一拍也就能热起来了。
“此话怎讲?”红鹰也缓缓的坐在地下。
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死亡。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年轻这么悲伤。
他好像知道自己是来送死的。这次死,可大可小,只需要让别人听到一句话,将这句话带给所有人。
正法司也好,内务府也好,都会为了这句话骚扰这个少年。
他并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可以手眼通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命令会是这个。
但是,如果有人要死,他还是想要拉着几个人陪葬的,如果可以的话。
“他们觉得把我拉到阳光之中来,会对他们有利,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害怕,他们派你来做这个事情,并没有超出我的意外。”长羽枫叹了口气,虽然嘴说的是这样,但是他的叹息像是不自觉的发出来,但又不像是对着刚刚那句话的叹息,是句很奇怪的叹息。
红鹰愿意陪他聊聊天,这样,就可以给乌鸦和麻雀更多的时间,来逃跑。
“如果真是这样,我死的可就太不值得了。”红鹰轻蔑的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笑别人,还是笑自己。
“不,你该死还是要死的。”长羽枫一直在摇头,看向那把绿色的剑,雪花飘过来,落在剑,冰晶被剑锋断绝,断成两半缓缓的分在剑的两边。剑的锋芒让雪无处躲藏,消融在地。
“哈哈哈哈哈。你这句话,真是惊得我全身发汗。”红鹰听到的时候,本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这样子一说,真是惊的他满身是汗。
那个人说自己敌不过这个小孩子,他本是不信的,而现在,他开始有些怀疑了,他的后背竟然被惊的有些发汗,他本就是哈图林的武夫,要送死还是他来的好,把乌鸦和麻雀这样子的智将来,保不齐和这个小家伙斗智斗勇。
本身来说,自己一定是死了的,以螳臂当车,自然是自己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希望这样子做,将一个可能隐藏在民间的“宁家少主”揪出来,只需要提出来就可以了。
不是要他无所遁形,恰恰相反,是要把他送进温柔乡。
白灵山多新鲜。
十步一山水,百步一楼台。
白灵山多美好。
长亭歌晚。
观众心惊肉跳的看着他们两个坐下。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子的情况好像似曾相识,他们根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子的结局,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了寻找杰克尼曼,那三条人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他们现在在促膝长谈吗?为什么?凭什么?
难道真的是他要找的宁家少主吗?
为什么?凭什么?
他们听着似懂非懂,或者完全不懂的谈话,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人给他们提示,为什么?凭什么?
完全,不把他们当做存在的这里的东西吗?可有可无的……渣屑?
“其实,我并不是很懂你们的逻辑,我根本没办法理解你们这样子的行为。”长羽枫看着红鹰,他也有很多疑问,为什么他们这么确信自己一定会出来?这不是毫无逻辑可言吗?仅仅是靠着自己心理的负担,那绝对是没有逻辑的,自己的软肋不是场的所有人,而是已经被自己藏起来的琳儿和艾瑞卡。
要是他把场的所有人都毫不留情的杀害,长羽枫知道他可以,但是即使是他这样子做,自己也绝对不会站出来。
但是红鹰做了一件事,他一直看起来是一个人。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必须逼迫那些人出来,这样他才能比较安心。
原来,他也会觉得烦,那些躲在黑暗里的老鼠们,和自己现在的境遇竟然如此的相似,他也在害怕,那些暗中寻找着他的,不,是寻找着她的,让他害怕的致命老鼠。
所以,他一直在摇头,他觉得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谁是猎物,谁是狩猎者。
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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