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堂堂的一代储君,贬出京都,发配南方监国,可见对其忌惮之深。
这种局面下,谁又敢和夏后崇德接触过深?
阳侯算是第一个,公开表明,愿为夏后崇德效忠的武道大宗师。
起因,便是儿子被同为南庙的弟子杀了,想要夏后崇德为其出头。
阳侯的心情,夏后崇德很理解,实在是阳士骁太过优秀,这不单单是父子之情,还寄托着阳家未来几十年的希望。
“好,孤应了。”权衡利弊后,夏后崇德扶起阳侯,面容肃然。
“谢过殿下。”阳侯满面悲容。
他虽贵为武侯,但与南庙这座庞然大物相比,还是逊色太多。
而在南方,在宜安府。
有资格和南庙掰手腕的,也只有大宁储君这一人!
除了夏后崇德,阳侯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为他出头。
看着这为国征战数百年的铁血硬汉,如此凄惨憔悴的样子,夏后崇德也是满脸的不忍,神色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阳侯,你要节哀啊。朝廷离不开像阳侯这样的擎天之柱。”
阳侯听后,心中悲意更甚,“臣为国征战百余年,负伤无数,几度陷入险境!就因为那孽畜是南庙弟子,就能逃脱罪责?臣不服!就算告到陛下那儿,也在所不惜!”
“你随孤一同去南庙,替你讨要个说法。”夏后崇德拉着阳侯的手腕,沉声道。
……
下京郊外,云麓山。
南庙。
正在园林中打坐的薛宝玉,突然睁开双眸。
沉寂许久的魂窍,竟在这一刻,微微警示。
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浮上心头。
“是阳家,亦或是聚贤社?”薛宝玉轻语。
不过,魂窍示警的幅度并不大,理应没有多大险情。
他是南庙内院甲级弟子,又身处南庙之内。
想要杀他,很难。
便是一尊武侯,也不行!
“薛宝玉,滚出来!!!”一道恐怖的尖啸,突兀炸响在半空中。
园林内栽种的奇树异石,轰然崩碎,人工湖中的湖水倒流,形成一道恐怖的水幕,吞没沿岸设施。
一啸之威,满目疮痍!
薛宝玉面色惊变,顾不得家当损失的心疼,猛然化作一道流光,抵近园林入口,悬浮在半空,俯瞰着大门处,暴怒如雄狮,长发如瀑飞舞的中年强者。
眸子冷冷的凝视着薛宝玉,中年强者的目光如两道寒芒,扫过墨衫青年全身,令薛宝玉浑身绷紧,脊骨骤然窜出一阵寒意。
“你就是薛宝玉,害死我儿子的凶手!?”
薛宝玉一怔,旋即轻声道,“阁下便是阳侯?武道大宗师,果然名不虚传。”
心中略微感慨,对方仅凭一道眸光,就让他浑身发寒,反应陷入迟钝。
若骤然出手,估计只需一招,就能将薛宝玉击败。
念及于此,薛宝玉不动声色的运转起‘入虚’神通,稍有不对,就果断遁入元虚。
“敢害我儿子性命,我不管你是谁,都得给我偿命!”阳侯怒啸,他刚要往前踏步,却瞬息浑身绷紧,仿佛被什么可怕的生灵锁定一样。
带着惊疑,他略微侧眸,看着不远处的腰间挂着酒葫芦的银发老者,脸庞骤然浮现了几分郑重。
“邬院长……”
银发老者背着手,目光沉静的看着阳侯。
两人就这么对视,直至衣着金色蟒服的青年,缓步走来,含笑的对银发老者道,“邬院长近来身体可好?”
“太子殿下驾临南庙,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邬院长作揖,语气淡然。
“学生见过邬院长。”薛宝玉飞抵老头跟前,执了一个弟子礼。
默默将邬院长护至身前,随即略带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位老者。
邬院长,南庙武道院院长,无极大宗师境界!
之前只是听闻,却一直未曾见过。
众所周知,天庙的宗师,远非外界宗师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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